向暖做了个梦,把上一世临死之前的再经历了一遍。
猛地她坐了起来,周围漆黑的环境让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又回到了上一世。
“小暖,怎么了。”薄南城的声音出来,向暖就好像是终于踩在实地了一样,心里踏实了。
见向暖没说话,薄南城把床头灯打开,看到向暖满头大汗:“做噩梦了?”
“嗯。”向暖点点头,“梦见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
“没事,那都只是梦。”薄南城把向暖抱住,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是向暖看到床头柜上有个耳环,这个耳环很熟悉:“这不是我的东西。”
“是上次那个法官的。”
向暖看着薄南城:“她的耳环怎么会在你这里?”
“今天在公司楼下碰到她,她摔倒时正好摔在我身上,大概是这时候蹭到的。”薄南城淡淡说道,“明天我让冷池拿给她。”
“我帮你拿去给她吧。”向暖也想要跟她见一面。
薄南城仔细的看着她的脸,有些失望,他还想看向暖为了他吃醋的,可是向暖却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这让薄南城有些不爽。
腰间忽然被扣了起来,向暖猛地压住薄南城的胸口:“你干什么?”
“你似乎对那个法官挺感兴趣。”
“她说我们会再见面的,好像我们俩认识那样。”向暖努力回想,自己好像跟她不认识,在庭上那天也是第一次见到。
薄南城眯了眯眼,她不仅没有吃醋,还在他怀里想其他人?女人也不行。
“向暖,我看你是太闲了,我可以马上让你忙起来。”薄南城压着的嗓子里面似乎有一场狂风暴雨悄悄凝聚。
灯被关了起来,连耳环也被扫在地上,向暖所有叫声都被封住在薄南城深吻里面。
第二天向暖没出意外的赖床了,薄南城去乔森的时候,把睡得迷迷糊糊向暖从床上拎起来,亲了好一会儿才出门。
“好像力道太重了。”向暖似乎听到这句话,心里想,自信点把好像去掉,每次都像是要把她往死里搞。
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一觉向暖睡到了中午。
等向暖洗漱出来后,发现床头柜上的耳环不见了。
她立马打电话给薄南城:“耳环是你拿走的吗?”
“是。”
向暖就知道是他干的,咬了咬唇道:“我现在就去乔森拿回来。”
“不用了,人已经到乔森了。”薄南城语气没有任何高低起伏。
到了?
向暖还想说什么,薄南城就挂了电话。
居然还敢挂她电话?向暖气疯了,收拾东西准备去乔森。
薄南城对面的梁思琪微微一笑:“薄少好手段,就这么把向暖拿捏的死死的。”
薄南城朝她看去,梁思琪忽然背离开椅子,靠近他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从你家到这里需要三十分钟,三十分钟内向暖就会抵达这里。”
“你拿完东西可以走了。”
梁思琪挑眉:“如果你只是想要把东西给我,完全可以寄给我。你特地让我过来乔森,又这么轻易让我走?”
“别动她。”
梁思琪笑了起来:“我就当你在跟我开玩笑了。”
耳环她也没拿,转身就走了。
薄南城递了个眼神,冷池拿起桌面的耳环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