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潞……”
文栐杉把脸埋进她颈窝,嗅着她发间香气,低低喊着她。
身下的徐潞将腿张得更开,轻笑着诱惑:“姐姐,操我”
徐潞醒来时家里已经没人了,半裹着浴巾倚在窗边抽烟,连脸上的泪痕都懒得擦。
昨晚文栐杉做的太狠。
某个高奢品牌最新款的包包就放在床头,这是文栐杉昨天拎的。徐潞频频看向那个包,但都没有打开过,她在害怕,害怕看到里面装的是她所想的东西,腿间那隔着一层的侵入感又涌上了心头。当她抽完第叁根烟后终于拉开了皮包的拉链。没有她想象中的讽刺意味满满的现金,包里空荡荡的只躺着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两个字:欠条。
落款是:文栐杉。
点燃第四根烟,抽得太猛她已经有些晕乎,而且有些想吐。捻灭烟草,她冲到厕所抱着马桶直干呕,什么也没吐出来。洗澡的时候她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她们才见了叁面,却有种上辈子就认识的感觉。她想到了还躺在包里的那张纸。
欠条,是否她还会来找自己?
欠条是钱吗?
钱的话是多少钱?
不是钱的话那是什么?
杂乱的思绪扰的人头疼,她不愿意去想了,匆匆冲完澡又跑去睡了一觉。
一直睡到晚上醒来,徐潞才从手机里找出那天从名片上记下的文栐杉的号码,把自己的银行卡号发了过去。过了叁分钟她收到了一条到账信息,数额不大,有零有整。紧接着又收到了一条消息:已按照商场价格支付火锅费用。
过了会儿,又来了条消息:欠条收着,下次给你。
徐潞躺在床上对着消息页面看了很久,回复了一句:下次请先提前预约。
发送后又补了一条发过去:“您还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