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笑了。
“我虽为大南人,但是自小在大魏长大。大魏正是我的家。”
玉面小兵的声音响起,看着独孤怜月,他的眸光之中一片深沉。
“这个人的目光好熟悉。”
此时,独孤怜月忽然觉得,这玉面小兵的目光和以前见过的一个故人的目光非常相似,但是具体那人是谁,她也忘记了。
“所以,你便是要对付我和墨白?我问你,这些士兵的毒都是你和魏雄图一起放的吧?”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独孤怜月相信,此时的玉面小兵不会再对她说谎。
“如果我告诉你,其实这些毒正是魏凤天少主放的,你信还是不信?”
看着独孤怜月,阿木的表情之中带着一抹好笑。
不知道当独孤怜月知道真相的时候,她会是何等表情?
阿木眼眸微深,看着独孤怜月,仿佛在看自己的猎物一般。
尽管现在处于下风,但在他看来,这独孤怜月是他的了。
“不可能!”
连想都不用想,独孤怜月否认了这个可能。
“怎么不可能?”
阿木的嘴角扬起,带着一抹嘲讽。
“是少将军让我去营地两里之外,摘花回来的。”
阿木的声音继续响起,看着独孤怜月,眼眸之中带着一抹同情。
“胡说八道。”
胸口微微起伏,如果真的是魏凤天做的,那么她独孤怜月一直在这军营之中做的,岂不是仿佛跳梁小丑一般。
“我知道你不会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但是事实就是事实,这是无法改变的。”
笑了笑,阿木不再说话。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便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是这样吧?”
用绳子绑着这阿木,把他拖着在地上前行,独孤怜月走出了这营帐。
若是有人敢过来,她第一个便是要杀死这阿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