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王诗韵!”
厉玄墨大吼一声,直接将王诗韵没说完的“窝囊废”三个字给吼了回去。
王诗韵这才有些后悔地抿了抿唇。
看着地面,心里忍不住就想: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变得这样烦躁不安,一点也不像自己了?
但同样有些和平时不一样的,还有厉玄墨。
厉玄墨见她低头不说话,心里就觉得是不是自己刚才那声吼得太重了,吓到她了?
要知道,若是放在平常,他早就忍不了自己的暴脾气,该怎么罚怎么罚了!
谁叫他又有颜又有权,任性呢!
可是,这么个刚刚没了父亲的女子在他面前这样站着,他确实没办法生气。
但是,你要让他给一个姑娘道歉吧,又不是他厉玄墨的风格。
想了想,厉玄墨装模作样的轻咳两声,“你那箭矢到底是怎么来的?”
王诗韵也趁着这个档口收敛了心神,深吸一口气。
她本来已经想好了,在自己没有找到足够多了线索和证据之前是不会将那件事说出来的。
可,就像是鬼使神差一般,她不知不觉地就将藏在身后的箭矢拿了出来。
“这是我爹死的时候,留在我爹身体里的箭头。我不想有这样的东西破坏了我爹的尸身,便叫人取了出来。
本以为就是简单的箭矢,却发现箭头被人漆了红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在箭头上漆红漆,就带着身边,有空便拿出来看看。”
厉玄墨拿过来瞧了瞧。
确实,从箭头的质地和打磨功夫上看,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箭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