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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6)(2 / 2)

宋醉眯了眯眼。

怪不得看长相这么眼熟,原来是以前甜品班的同学,众所周知校长惧内,看在借笔记的情谊上他应该能在沪大横着走了。

和宋醉的膨胀自信不同,谨小慎微的冯思文特别担忧白问秋会报复,他不信白问秋能咽下这口气。

如果有人能帮上忙就好了,偏生宋醉的男朋友又是个清贫小会计,会计证还不知道有没有考下来。

白问秋对付一个普通人太简单了。

冯思文心里念着宋醉的好,只恨自己没用只会卖甜品,思来想去只得给许宁打电话求助。

许宁不用拉练在家里反倒无聊,他索性打开书试图学习,这个时候冯思文的电话打进来了。

你快帮帮宋醉吧!

许宁被冯思文的焦急吓了一跳,以为宋醉出了什么事放下书就往外走。

在冯思文结结巴巴的哭诉下他才听明白了原委,白问秋今天居然去找宋醉麻烦了,饶是他再愚钝也能猜到白问秋肯定跟踪他了。

许宁对白问秋的感情很复杂,不是一句喜不喜欢就能说清楚的,可以说白问秋几乎承载了他全部的少年时光,没有宋醉的话他大致是要和白问秋过一辈子的。

冯思文毕竟是个外人,许宁对冯思文的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他不愿意相信白问秋会动手打人,他决定等白问秋回来亲自问问。

白问秋去酒店洗完澡换了衣服才回许家,额头残留着刺眼的血痕,满腹委屈想对许宁说。

谁知一回家许宁劈头盖脸问:你今天动手打宋醉了?有没有弄伤他?伤口严不严重?

白问秋面对许宁的质问懵了,他是许宁的男朋友,为什么许宁会关心宋醉,明明他才是今天受伤的那一个,宋醉连根头发丝都没掉。

他刚到家的委屈化为了愤怒。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偷偷去见宋醉。白问秋交叉手臂冷笑,当我猜不出你那点儿的龌龊心思,今天后悔没当着你的面打他。

白问秋气头上说出来的话口不择言,可他笃定许宁会因为愧疚哄他,正如十年来每次争吵般。

你真的敢打他?!

许宁听到白问秋的话难以置信,本来他不相信白问秋是冯思文说的那种人,但白问秋真的能对着不声不响的宋醉动手。

他脑补了当时的场面,白问秋指着少年的鼻子骂勾引人的狐狸精,少年沉默低着头不懂怎么争辩,没料到白问秋会扇自己巴掌。

要是白问秋知道许宁在想什么,大概会气坏了扇许宁一巴掌,心都偏到太平洋去了。

许宁自动忽略了少年的身手,心里只剩下满满的心疼,恨不得跑到少年身边安慰,只是惧怕他小叔。

我为什么不敢?白问秋被许宁的话刺激了,我可不会像当初的宋醉忍气吞声,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赶紧把他送走。

许宁对宋醉已经很愧疚了,这次因为自己的原因被白问秋羞辱,白问秋不仅不检讨反而打歪主意,他突然觉得这样的白问秋很陌生。

他厌倦了和白问秋一次又一次的争吵,年少的情谊早磨灭得一干二净,这次对白问秋是发自内心的失望。

但白问秋为了他留在国内,他对白问秋是有责任的,分手两个字许宁说不出口,他辜负了宋醉不能再辜负白问秋,即便他不爱白问秋了。

许宁愁得半晌无言,如果白问秋自己想分手就好了。

白问秋不知道许宁的念头继续威逼许宁:你要是不把他送出沪市我们就分手。

他下定决心不让宋醉好过,今天宋醉怎么嘲讽他的他会怎么还回去,他猜到许宁可能有些舍不得,但那点舍不得又怎么能和他相比呢?

想到这儿白问秋忍不住低头笑了下,做好了对方连忙同意的准备,谁知下一秒许宁求之不得开口。

我同意分手!

第一百二十一章

白问秋难以置信抬起头,他怎么也想不到许宁会向他提分手,会为了宋醉向他提分手。

别说他压根没碰到宋醉,就算他打了宋醉又如何,就是个山里来的穷孩子,许宁脑子坏掉了吧。

他的笑意凝固在了脸上,扭曲成极为难看的表情,他控制住自己转身就走的念头:你记不记得我们上学的时候,你真的要和我分手吗?

尽管白问秋很生气但他没被怒火冲昏头脑,如果他们分手了,他只能过普通人的生活,去住租户众多的小区。

许宁脸上似有动容。

白问秋看出许宁心软了继续打感情牌,上学那会儿许宁成天跟在自己身边嘘寒问暖,共同经历的年少时光是半路来的宋醉无法比拟的。

话罢他眼圈都有些湿润了,毕竟那个时候是他最快乐的日子,他相信许宁见状不会无动于衷。

许宁听完动情开口:我去帮你拿行李。

这下白问秋脸是真黑了。

他口干舌燥说了这么多就换来一句帮你拿行李,他不可能就这么白白离开,有心找许宁理论。

然而佣人们投来怜悯的视线,比当时看宋醉好不了多少,自尊心令他开不了留下的口,他深深望了许宁一眼:你以后别后悔。

撂下话他便怒气冲冲拿着行李箱走了,腰背试图挺得比谁都直,脊柱却不留神弯了弯。

许宁听到白问秋的话,在门边反省自己是不是冲动了,听到白问秋对宋醉动手就心疼了,分手完全是不过脑子的话。

但他冷静思考了下,如果不提分手他很可能就要被白问秋连坐,想到他小叔许宁打了个冷颤。

他还想过两天好日子呢。

宋醉从学校北门回到家,他手上拎了两个抹茶小蛋糕,冯思文每次都会送他甜品。

他斜挎着书包刚用钥匙打开门,鼻子尖的宋天天就跑到他腿边打滚,仰头盯着他手里拎的小蛋糕。

猫咪是不可以吃奶油的。

宋醉抱起宋天天转移焦点,果然小猫舒服得眯起了眼,把小蛋糕抛在猫猫头后。

只不过他还没抱多久,沙发上的贺山亭向他投来视线,仿佛是在说你抱它不如抱我。

宋醉不知道怎么说明小猫咪是软绵绵的而你是硬梆梆的,怕对方平淡反问你不喜欢我硬吗。

理智告诉他应该装看不见,但他在对白问秋的大获全胜中找到了自信大胆开口:你多少斤宋天天多少斤?

成年德文猫的体重在六七斤之间,它没成年就八斤七两了,哪有脸窝人怀里,就该羞愧从你身上滚下来。

宋醉看着瑟瑟发抖的宋天天无语凝噎。

对面的人完全不反思自己的撒娇行为,反而打压只有八斤七两的小猫咪,话里话外透着股恶毒。

贺山亭盯着他的腰轻轻啧了一声:你抱不动我不介意骑乘。

宋醉的耳朵尖一败涂地全红了,捂住宋天天的耳朵,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扫黄打非为什么不扫贺山亭。

你别想了。

少年不予理会坐到椅子上看书,他这辈子都不会脐橙的,贺山亭走过来低头亲吻他。

他本来端端正正在椅子上坐着,不知不觉就被抱着亲,偏偏亲的都是他的敏感点,他皮肤上泛起黏乎乎的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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