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周末的清晨,还在睡梦中的姜薏被靳野从被窝里扯出来晨跑。
男人已经轻轻松松绕了两个弯追上不远处龟速前进的女孩儿。
“薏薏”
“宝贝儿?”
“宝宝?”
…
靳野换着称呼叫了好几遍,见人不搭理就伸手去拽女孩儿灰色卫衣的帽子。
女孩儿刚往前迈了两步就被大手扯住帽子弹了回来,细胳膊细腿刹不住车,后背直直撞在男人胸口。
姜薏一张脸红扑扑喘着气,猛的一回头,一双美目怒瞪着嬉皮笑脸的男人。
哥哥真的讨厌死了!大冬天的早上不睡觉跑什么步啊!还非得拉上她一起!凭什么他跑了这么久还大气不喘啊!
“宝宝,你简直像只小蜗牛”
男人大手一揽,箍着女孩儿的肩膀往前跑。
脚下的速度突然变快,姜薏拼命喘着气,感觉风都往脑子里呼啦啦的灌,根本顾不上说话。
偏男人悠哉闲适的声音还从头顶上方传来,贱兮兮,遛小狗似的,
“三步一吸,三步一呼,鼻子吸气,嘴巴呼气。”
“一二三,吸气——”
“一二三,呼气——”
“宝贝嘴巴闭上,吸气不能用嘴巴——”
“来——,张嘴——,宝贝换气——”
姜薏眼睛都憋红了,无奈被铁臂使巧力牢牢箍着往前跑,只能老老实实按男人的口令调整呼吸,边跑边想这次哥哥再给她抓一百只娃娃她都不要再跟他讲话了!
一圈下来,女孩儿发丝微乱,额角都冒出了细汗。
腿有些酸,歪七扭八的往地上坐,又被男人掐着腰站稳,
“刚跑完不能坐下。”
女孩儿撅着嘴,闷闷的不说话,身体软软的靠在男人身上,小手从男人的同款灰色卫衣下摆钻进去,摸到精瘦紧实的小腹,葱白的指尖沿着腹肌隆起的轮廓泄愤似的细细扣拨着。
有一次靳野压着人在浴室做,硬逼着女孩儿看镜子里两人交合的场景,还哄着女孩儿说些羞死人的话,姜薏气得牙痒痒,挥着爪子就往男人脸上来了一下。
于是公司的员工就看到他们向来冷肃的小靳总连续一周左脸颊都顶着三道血口子来上班。
说是…是被家里养的猫挠了一下。
自然,猫猫也被小靳总锁在怀里捉着手一个个剪了指甲。
靳野看着十个被他剪得光秃秃的纤白玉指,爱不释手的捉在嘴边亲。
后来每半个月,靳野就要捉着人修理一遍指甲。
姜薏气得简直又要哭,捏不动就算了,现在连用指甲扣也扣不动了。
靳野感觉女孩儿挠痒痒似的挠着他,触上来一点凸起的硬指甲都没有,只有柔软的指腹自以为很用力的扒拉着他的小腹。
不痛,倒是惹火。
知道姜薏现在是炸毛了,男人隔着卫衣按住腹上作乱的小手,好声好气的顺毛捋,
“宝宝你该多锻炼的”
“才跑这么一圈就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