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而有力的手指却并没有因为身下女孩儿如小可怜般的撒娇而多施舍一点温柔的抚慰,而是无情的在湿滑的甬道里点火,缓慢而耐心的撩拨,偶尔狠狠刮弄一下肉壁中的褶皱,再整根搅弄一会儿,却又在女孩儿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细软的呜咽时戛然而止。
这是什么绝世黑心鬼,说好给孩子送礼物,结果孩子礼物都拆到一半却又被他狠心收回去,就这么不上不下的把人吊着,惹得孩子伤心又委屈,多么残忍多么可恶多么吝啬!
女孩儿像是被主人四肢朝天的翻过来,被一下下挠着柔软肚皮的小猫咪,微阖着眼,舒服得嘴里直哼哼,但…
可是…哥哥怎么又停下来了?继续呀,像刚才那样,动一动呀,疼疼她吧。
湿漉漉的大眼睛睁开了,困惑不解的看着男人,满目潮红,是情欲在燃烧,她被哥哥的手指带到高处却下不来,摇摇欲坠,不堪承受。
大脑里有根紧绷的线断开了,有什么东西像海潮般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扑向她,再一点点吞没她。
意识是一片空白了,只想要哥哥,哥哥。
纤弱细白的手往下探,颤抖着握上男人腕骨突出的那一截小臂,手太小握不完,另一只手也附上来,两只白嫩的小手环成一个圈,圈住哥哥坚硬的小臂。
迷离中她昏昏沉沉的想,哥哥连手臂都硬硬的…原来哥哥手臂内侧那条青筋是可以摸出来的,鼓鼓的…哥哥的手指…还在自己身体里…
靳野并不动作,只冷静的看着被情欲折磨的女孩儿强忍着羞意,一点一点主动靠过来,贴近他,藤蔓一样攀附住他的手臂,再难耐的绞动着双腿轻轻的蹭,可是没有用,孩子始终被吊在半空下不来。
无助又无辜,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晶亮的瞳仁里有且只有他。见他不动,竟赌气似的「哼」一句,小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左右晃动起来。
笨学生真的太纯太青涩,老师上回教的一点也没记住,连性交基本的抽插动作都没学会,只会笨拙的摇晃他的手臂,靠着他手指在肉壁上的按压来获取那点儿微乎其微的快感,真是个小可怜。
那么,他这个严厉的夫子就发发慈悲好了,再教一次。
另一只大掌覆上女孩儿圈着他手腕的柔荑,轻轻带着毫无章法的小手领略要点,一进一出,抽插交合,缓慢至快,越来越快,带出水声。
像是枝蔓相依的接龙,男人的左手握着女孩儿纤细的手腕,女孩的手又握着男人另一只手,而男人右手上最长的那根手指,正在女孩儿的身体里作乱,翻搅着滔天的情潮。
慢慢松开左手,很好,笨学生已经学会自己动,此刻正自觉的拉着他右手手腕前前后后,进进出出。
下面的小嘴越绞越紧,不停吐水,咕叽咕叽;上面的檀口红润微张,娇娇哼吟,咿呀咿呀。
此刻姜薏已经早就被身体里升起的陌生快感冲击到云里雾里了,哥哥的手指似有魔法,让她身体深处蹿出无数奇异的电流,涌进四肢百骇,让她全身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栗,痉挛,脚背绷紧,穴口涌出汩汩的热流。
高潮过后女孩儿整个人都虚软下来,小手也是酸软的。香汗点点的人儿蜷成一团咻咻喘着气,这时仿佛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刚刚做了什么。
刚刚她…和哥哥…又…
脸一阵一阵止不住的发烫,细薄白皙的皮肤被这热意烘烤得微微泛粉。
夫子教会了笨学生,现在笨学生应该要学以致用才好。
滚烫的男性身躯虚虚跨上身下的娇躯,柔若无骨的手被大掌包裹着从肌肉紧实的小腹一路下滑到劲腰下绷紧的浅灰色平角裤边缘。
“帮哥哥脱下来。”
姜薏看着哥哥灰色内裤里鼓囊囊的那一大坨,直挺挺的顶出一个帐篷,像是要挣脱布料的束缚跳出来似的,好吓人,这么大的东西,会进到她的身体里去吗?
可是…连哥哥的手指她都觉得很粗了,这个东西…她会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