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
久到女孩儿抱着的两条胳膊都要酸麻…
而耳边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却没有停止,现在听起来更低更沉,似乎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痛苦的样子。
姜薏有些不安,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哥哥,你还好吗。”
靳野自己闷头用手弄了很久都没法顺利的纾解,这点可怜的布料都被揉得皱皱巴巴,听到小人这声哥哥,血一下子全往小腹冲,毫无预兆的就射了出来。
他射的很多,前端肿大的龟头刚好被丝绸包裹,粘稠的白色弄得小内裤上到处都是,后面那层薄纱上也挂着几缕白灼,这点布料根本兜不住,于是又顺着光滑的绸料流下来,滴落到黑胡桃色的实木地板上,空气里弥漫着腥膻的味道。
姜薏刚到嘴边的尖叫又被咽回了肚子里,因为哥哥正抬起头来看她,眼神沉的吓人,却不说话。
女孩儿余光瞥见哥哥那里很快又立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比之前还要大一些。又见哥哥全身上下西装笔挺又得体,只有那里极其不要脸,大剌剌的竖在外面,他居然还能这么淡定的抽张纸擦手,所谓“衣冠禽兽”就是这样的吧。
靳野不慌不忙的用纸巾擦去指尖的粘腻,察觉到一旁女孩儿打量的视线,贱贱的开口
“怎么?想了?”
姜薏脸一红,虽然一时没领会他的意思,却也知道这人现在说不出什么好话。于是干脆把嘴一抿,懒得搭理。
却是由不得她不搭理,危险的气息一收,男人又像条黏人的大狼狗一样缠上来,怀里的抱枕被大狼狗扯开扔掉,抱他不比抱枕舒服吗?
野战里骨头打碎肋骨断裂都不会吭一声的人现在正赖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抱怨说自己难受得快死了。
“薏薏,你帮帮哥哥,又硬了,哥哥自己弄不出来。”
女孩儿全身都染上了玫瑰的绯色,看着面前痛苦得双眼紧闭的俊脸,结结巴巴的开口
“真…真的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