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说着,直接将背篓放下,眼波流转,红唇勾勒一抹狐笑,看着白老婆子,“祖母,您老也别哭了,也别算计我们了,打现在起,我就不去动地里的庄家了,避免你饿着我们一家三口,我自己买了粮食,等端午祖父回来,我们还是把家分了,免得两看生厌!”
江德胜一愣,瞧着洛青背着米带着和鸡蛋,也是诧异,这还真是打算自己过啊!
白老婆子也惊讶不已,这小贱人那里来的钱?!她可是几次试探蛮牛,那憨小子都说月俸还没到手,目前没银子,可现在……
“洛青,你是非要颠倒黑白,还想倒打一耙吗?!”
白老婆子怒吼一声,指着洛青,“我连房门都没锁,屋子你们随意进去,不然,你能拿到银子去买这些东西吗?!”
“你还真是不要脸啊!”
洛青火了,也不管什么狗屁长辈了,指着白老婆子,“这粮食和鸡蛋,我是在水田婶那里赊的,银子还没给了,祖母非要说我拿你的,那您老麻利的进去,拿了银子给我,我去给水田婶送去,如何啊?!”
这个贱人,要不是看着她还有点,真是不想搭理她。
江德胜也生气了,瞪着白老婆子,“亲家母,你可想清楚了,这诬陷她人,我可就要……”
白老婆子可不想得罪撑腰的人,哼了一声,“就算你没拿银子,可我也没锁着粮食啊,你个晚辈,诬陷自己长辈,你还有孝心吗?!”
“你……”
“母慈子孝,是母慈在前,子孝再后,你都不慈,我孝顺你干嘛?!”
不等洛青开口,沉默的白鹭洲温吞的开口了,还放下白黎,“去,帮娘把粮食拿到我们屋子里。”
“是,爹爹!”
白黎应着,白鹭洲就看着洛青,墨瞳流转,薄唇微勾,“你别生气了,不是去看病吗?情况如何?!”
洛青一愣,她不是说了……随即,洛青想了想这事外人还不知道,白鹭洲故意提起,无非就是要江家的人明白这老货多恶毒。
洛青瘪了瘪嘴,一脸难过,随即还瞄了一眼白老婆子,故意提高嗓门,
“许大夫跟我说了,孙大夫来了两次,全都被然拦了回去,弄得他都不好意思面对祖父,千叮咛,万嘱咐,我要是去找许大夫,一定要许大夫给我传话,让我去县城看病,免得这疯魔久了,伤着自己不说,还会伤着身边的人。”
江德胜顿时摇头,连大夫都给拦回去,也真是够缺德的。
一听这夫妻一唱一和,白老婆子就气的发抖,咬了咬牙,好似想到什么,故作一脸心疼,“洛青啊,你也知道自己疯魔了,可别乱说话,你想害我就算了,可要害了白家,你对得起你祖父的疼爱吗?!”
这尿性,还真是见套就钻。
洛青心下鄙夷,也故作一脸无辜,“哎哟,祖母,我这话还没说话了,你就给我罗列罪名,就是见不得我好?!”
“你……”
“别你啊,我啊的,祖母少作妖,我现在的病,还算稳定,可要是再受到刺激,真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来。”
洛青笑嘻嘻的说着,回头看着白鹭洲,“相公,别担心,我没事的。”
“嗯,没事就好了。”
白鹭洲故作松了一口气,旋即微微侧头,看着江德胜,“德胜爷爷,昨儿你也说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些许鸡毛蒜皮的事,我也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