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
白鹭洲气的心肝疼,咬牙睖着她,“你要是嫌弃我,休……”
洛青就这么着看着她,可他休半天,都没休出个所以然,最后还气恼的瞪着白黎,“你蛮叔不在,你娘要要赚钱,打明儿开始,你伺候我。”
“是,爹爹!”
只要爹娘不吵架,白黎觉得怎么都行。
洛青也被父子俩气笑了,且她也不忍心六岁的儿子来伺候残疾的傲娇男人。
晚饭吃过后,洛青也去准备热水,伺候白鹭洲。
去厨房的时候,洛青见田玉秀在抹泪珠子,心里也是难受,端着蛮牛新做的木盆,径直去灶台舀热水,低声说道:“婶母,等四妹妹在映绣坊稳定了,你就不怕她了。”
田玉秀哽咽一声嗯,好似想到了什么,就开口说道:“阿青,我想问你一个事?!”
“什么事?!”
洛青很是好奇,她能问自己什么事,毕竟自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你和十安没同房吗?!”
田玉秀话落,洛青瞬间瞪大了眼,这女人,她好歹也是长辈,怎么连晚辈的床笫之事都问了?!
“婶母,黎儿与我们同房!”
洛青红脸提醒一句,田玉秀就叹了一口气,“你还是问问十安吧,我也是偷听到你祖母跟你二婶婶说话,有些担心你们。”
这模棱两可的话,让洛青更加好奇,“婶母听到什么了?!”
“是十安不能……不能……”
田玉秀支支吾吾半天,实在说不出口,最后叹气说道:“你还是自己问吧!”说完,便先出去了。
洛青有些无语,咂嘴嘀咕一句‘莫名其妙’,才端着热水回到了仓房。
因为床做好了,白鹭洲也不想睡白正弘的房间,自然他们一家三口就搬回仓屋了。
洛青进门就嘀咕,“这个婶母,也不知道是不是抽风了,莫名其妙的说了几句废话,还叫人心里欠欠的,真是的。”
瞧着小妻端着热水进来,白鹭洲心里舒坦,薄唇噙着笑,“她说什么?!”
“说她听到祖母和二婶婶说话,说你不能,不能两句,就没然后了,真是莫名其妙。”
洛青回话后,拿着棉布,招呼白黎来洗脸,还絮叨着,“我看她就是最近被欺负狠了,想让我帮着她,说实在的,要不是看在四妹妹的好,我都懒得搭理……”
听着小妻的抱怨,白鹭洲笑了,看来他就算回到家里,这身边也不缺顺风耳啊!
洛青突然止了絮叨,直直的看着白鹭洲,“话说,你到底有什么事被她们听了去?!”
白鹭洲看了一眼白黎,正色说道:“晚点再说。”
洛青瘪了瘪嘴,本想再言,可又觉得无趣,也就罢了。
收拾好白黎,洛青才伺候白鹭洲洗漱。
白鹭洲瞧着小妻,温柔的为他清洗腿脚,又感叹他的脚,生的比女人好看。
很明显,她现在伺候他洗漱,是一次比一次温柔很多,他觉得这才是妻子该有的样子。
不过,她越是温柔,就让他越想……
“可以了!”
他清雅暗沙的声音里,充满了压制。
洛青神经大条,倒也没在意,他说好了,她也就好了,端起洗脚水就出门去到了,然后去厨房,想要再舀一些热水,结果热水已经没有了。
不用说,刚才一会功夫,那几个屋的女人就过来将热水舀完了。
洛青无奈,只能到石缸内舀些冷水,将就着洗漱了,心下还在想,回屋子要不要跟那混蛋再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