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你怎么说,婶母就怎么做!”
田玉秀话落,白黎就扬起大大的笑,甜甜的开口,“三祖母,黎儿喜欢吃油焖茄子,您老给黎儿做吗?!”
“做啊!”田玉秀那叫一个开心,宠溺的说着,“我家黎儿可是无字辈的长孙,三祖母怎么会不给你做了。”
洛青无语,抬手就轻轻敲了白黎,嗔着,“臭小子,都学会讨吃了,为娘说了,不许没大没小。”
“好了,黎儿还是个孩子了!”
田玉秀护着,白黎就傻笑了,“呵呵……”
白鹭洲瞧着,总觉得这才是家该有的样子,也招呼白正青吃菜,还问白鹭阳怎么没去学习。
说起白鹭阳,白正青就火大的要命,张口就骂,简直是老父亲说不完的悲哀。
白鹭阳不敢吱声,只能默默吃饭,就怕一开口,就挨打。
江善云气的咬牙切齿,想着自己侄女回来,吃完了饭,她就必须回家一趟,说什么都要想想办法,不然这憋屈的日子,她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午饭大家吃的很开心,当然,江善云跟她一儿一女除外。
吃完了,洛青也不需要去收拾,嘱咐了白露雨几句,招呼白黎,跟白鹭洲说了一下,就去木屋那边。
白正青也找江善云,要了她二两银子私房钱,可把江善云肉疼了坏了。
田玉秀也去帮女儿收拾针线笸箩和衣服,各种嘱咐。
白鹭洲见众人都在忙活着,薄唇勾勒一抹邪魅,招呼蛮牛,“先背我去溪边坐坐,再回来去县城。”
蛮牛心下打鼓,还以为能逃过了,看来他想错了。
默默应声过来,背着主子去了溪边。
“礼物是谁挑的?!”
一到溪边,白鹭洲俊脸阴沉,冰冷的话就溢出。
蛮牛自觉泰山压顶,“大哥,是狐……好似成玉公主帮着置办的。”
又是刘玥这女人?!
他都说得很清楚,这女人就不觉得耻辱吗?!
白鹭洲周遭寒气更甚,蛮牛咽了咽口水,壮胆说道:“主子,其实成玉公主还是不错的,就算被你当众拒婚,她也没生气;她还担心你回来受苦,临走的时候,送来百两黄金,我担心你骂我,这才没收,不然我……”
“很好!”
白鹭洲完全立刻打断蛮牛的话,黑眸里溢出一抹戾气,“你记住了,她亲手杀了方应。”
“主子,这不怪人家成玉公主,都是方应喝多了,耍了……”
“住口!”
白鹭洲低吼一声,吓得蛮牛立刻跪下,“主子,方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们就算想护着,也不行啊!”
“笨牛,方应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白鹭洲怒了,一把抓着蛮牛的衣襟,“三年前,若没有方应,我们早死在西陵了,他就算千错万粗,也罪不至死;主君都饶了他,她区区一个公主,哪来的权势杀我的人?!”
蛮牛也知道,可女子的清白比命重,更何况那还是公主啊!
“我告诉你,方应没调戏那贱人,两次都是那贱人做的局。”
白鹭洲眼里寒光闪过,“笨牛,要真是方应做下的,你以为主君能饶了他两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