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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忙着收礼,那边庄子上,下人们忙着整理床铺被褥,杀鸡宰羊迎接主子的到来。
玉渊坐了半天的车子,腿都麻了。一到庄上便拉着李锦夜四处走走看看。
这处庄子位于城东头,占地极大,靠山傍水,四处都是良田,这不由的让玉渊想起了在孙家庄的生活。
那时,她一无所有,只凭一腔孤勇往前冲,而他连眼睛都是瞎的。
玉渊想到这里,伸手抚上李锦夜的双眼,笑得心满意足,比起从前的日子,现在已经快活到了天上。
触手冰凉!
李锦夜忙将身上的大麾披在她身上,末了又将她的手拉下来,捂在掌心。
玉渊讨好似的亲了亲他--这是玉渊最近才发现的,李锦夜很喜欢这种粘粘的亲吻,浅啄几下,再用那种情深款款的眼神盯着他看一会,基本上不管她说什么,李锦夜都答应。
果不其然,当玉渊说若闲着无聊,想帮庄头上的百姓诊病时,李锦夜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入夜,夫妻二人用罢饭,去温泉眼泡温泉。
庄上共有两处泉眼,男女分开,男在上,女在下。
玉渊看着热气腾腾的池子,嘀咕道;“凭什么就男在上,女在下啊,忒不公平。”
李锦夜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若想在上面,我也是愿意的!”
玉渊刚开始没品出什么意思,过了好一会才明白这话里的深意,红着脸朝男人“呸”了一声。
哪知人还没下到水里,只觉小腹一阵绞痛,一股热流自身下涌出来,原是葵水来了。
玉渊初次来葵水那日,因落入湖中着了凉,落下了痛经的毛病,没少受罪。
在南越请索伦帮着调理了半年,才稍稍有些好转,即便如此,每回来小日子,或多或少得痛上一两个时辰。
李锦夜见她疼得脸都白了,忙将人抱进了房。
此刻房里几个丫鬟正在收拾箱笼,冷不丁见小姐被抱进来,吓了一大跳。
阿宝算算时间,朝那几个递了个眼神,众人忙上前扶着小姐去净房。
等换了干净的衣裳出来,玉渊连站都站不稳,直接倒在了床上。
李锦夜看着床上的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等丫鬟们都离开,他脱了外衫钻进被窝,从背后拥上来,温厚的手掌轻轻覆在玉渊的小腹上,慢慢搓揉。
玉渊被搓揉的眼泪都快落下来,心里酸涩难忍,鼻子有些透不过气来。
李锦夜抬头瞧了眼,笑道:“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玉渊翻个身将头死死埋进他怀里,李锦夜把她的脑袋硬掰开来,才发现这丫头眼睛红红的。
“实在疼,便咬我!”他只当她是疼哭的。
玉渊脸色惨白,静默了好一会,才若无其事的对他摇摇头,“能忍的。”
李锦夜笑道:“从前没成亲的时候,你一会哭一会哭,总要我哄;怎么一成了亲,就变成了‘能忍的’?”
玉渊愣愣地看着他。
李锦夜揉揉她发,“阿渊啊,跟我在一起,作什么要忍……我这辈子又没有第二个人要哄?”
玉渊一震,低声道:“那你还不来哄哄我?”
李锦夜笑道:“心肝,疼不疼,我再帮你揉揉吧!”
玉渊:“……”
那不叫哄,那叫撩拨,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