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忌惮她是将军府的嫡小姐,就算她打了齐南歌,横竖都是些轻伤,姜氏即使心疼,也不好大肆宣扬,况且这样的家丑更是不宜拿到外头去说,被自己的妻子打的鼻青脸肿,传出去,在京城可能会沦为第一笑柄吧。
而齐南歌自己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伪君子,这次程将军没了,也就意味程家彻底倒台了,那程安露给予他的那些耻辱和伤害,轮到他一一讨要回来了。
下一瞬间,齐南歌抬手撕扯着她的襦裙,将她逼退到墙角,狠狠的吻上她的香唇。
程安露不停的摇头,将齐南歌猛的用力推开,不由自主的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她从小习武,力道自然比寻常女子要大一些。
齐南歌的脸颊五个手指印格外明显,嘴角甚至还溢出一丝鲜血。
他忽然笑的更加肆意了,大拇指擦过嘴角的血渍,冷笑道:“程安露,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当下的时局啊?”
程安露别过脸,不敢面对他,眼里布满了痛苦、绝望与委屈。
程府才刚倒下,她的父亲刚没了,齐南歌便迫不及待的过来羞辱她。
齐南歌的耐心早已被磨得消失殆尽,他拦腰抱起程安露,用力的丢在他们新婚的软塌上,程安露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终于放低姿态低声求饶道:“南歌,你今日放过我好吗?我父亲头七未过,我怎可做这样的事情。”
他却仿若没听见一般,像一只猎豹,眼里闪烁着对猎物垂涎三尺的光芒。
齐南歌双手撑着床沿,将身子一点一点的俯下,眼里是程安露从未见识过的冷意。
她一直觉得齐南歌不过是个窝囊废的读书人,空有一副还不错的皮囊,可与陆莫寒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她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嫡女,本就该嫁给京城最优秀的男儿。
可如今却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叫她如何能轻易接受从天上跌落至悬崖的事实。
“程安露,你我是夫妻,早就该行夫妻之事了,我忍让了这么久,你一丁点儿都不知道感恩吗?”
“我知道南歌,我知道,等父亲的丧期一过,我答应了,我一定为你生儿育女好吗?”
程安露有些慌乱,语气里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只剩卑微的恳求。
“我可不管这么多,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今夜,你同不同意圆房。”
“我……”
犹豫了一瞬,还未等她将答案说出来。
只听齐南歌一声吩咐:“来人,将少夫人绑起来。”
忽然从外头进来了几个护卫,这几个人也都是练家子,若只是一个还能与程安露过过招,可一下子来四个,程安露压根儿不是他们的对手。
几招下来,程安露很快就被制服,最后五花大绑的将她绑在了床榻上。
齐南歌满意的看着在床榻上无法挣脱,也无法再动手的美人儿。
随后,齐南歌让护卫们去院子外面守着。
关门声响起,安静的屋内只有程安露挣扎的声音。
齐南歌吹熄了烛台上的蜡烛,只留下一盏忽明忽暗的烛火,只要风轻轻吹过,就会熄灭。
原本明亮的屋内,变得昏暗无光,程安露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