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式野盯着女人因为哭泣而流出的激动的鼻涕,不自觉蹙眉,他走到餐桌前,拿着一包纸巾回到元桃面前,抽出纸巾,为她擦着鼻涕与眼泪。
“别哭了。”简式野轻轻为她擦着,动作是笨拙的。
伤心过度的元桃并不知道,这是男人第一次哄女人,她却犹自哭的伤心,眼角通红,鼻尖透白。
元桃哭着,简式野在一边看着。
等到元桃情绪慢慢恢复,她第一眼望见的便是简式野肩膀处模糊的血肉,她骇的“嗝”了一声,而后,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嗝…”
简式野满不在乎的斜了眼自己的右肩,冷声开口:“被你咬成这样,果然是属狗的!”
他之前养了只拉布拉多,他敢说,他对待拉布拉多的感情都比对他妈的多。
对元桃,可想而知,他把她当狗,可以说是元桃的殊荣。
元桃不知道他的想法,她现在想的是她的小命应该快没了,她有那一时的胆量,却没有一世的胆量。
她这边想着自己要完了,男人那边想的却是要怎么干她!
简式野强势的攥着她的大腿,把她压入床褥,元桃又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直接将她的“嗝”埋没在咽喉中。
简式野很满意她能安静下来,他不得不感慨这个女人的勇气,他简式野做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凭什么?他凭着他想,他要,所以他就做了。
他将元桃调整好姿势,坚定结实的将性器引入她湿软的穴道,笑着说:“刚才的冲劲去哪了,嗯?”
他膝盖骨往前移,性器也同样往元桃身体里送,许是迭送的速度太快,龟头没落准位置,滑了出来,堪堪擦过元桃红肿敏感的肉粒,她被快感淹没,呻吟如同猫般,沙哑尖锐。
简式野线条流畅的臂膀上搭着元桃白腻的小腿,晃来晃去的,迭影重重,好不迷人!他大掌按着元桃的乳,捏着她上面的粒,一下一下用龟头摩擦着她的阴核,元桃口干舌燥,受不住了,睁眼去望正在折腾她的男人,她伸出皙白纤细的手,渴望的喊:“我要……给我……嗯!嗯!嗯!”
元桃扭着身子全数接纳他的性器,不高不低的操弄,始终无法到达她心中渴望,她抓过简式野的大手,放入嘴中含着,吮着,舔着,她吃的津津有味,下边也缩的极有频率,穴道内软肉压着他,磨着他,咬着他,怎样也不舍得松口。
简式野额上青筋凸起,汗液在更加粗暴的动作中洒落,两人都是汗液淋漓,肌肤热度贴合,恨不得撕开血肉,融为一体,简式野低喘着,把着她的大腿,不管不顾地干她,交合处,早已分不出流淌的是谁的粘液,湿漉漉地挂在元桃的肉穴,简式野的每一次撤出,那处美丽的入口都在汩汩流着动情的爱液,伴随着插入的动作,液体也同样激动的喷洒在两人的皮肤上,湿滑不堪。
“元桃!”简式野喊她,在她望过来时,嘴唇砸在她的唇上,舌头顶入,刮擦着她的牙龈,扫洗一圈后循着她主动的舌,缠绕飞舞,唾液互相传递,简式野喉结滚动,引着元桃的舌在唇外缠绵,他含嘬的津津有味,玩够了,又含着她的舌渡入自己口中,享受着元桃的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