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往往事情不是她想就能去做的,她被囚于这样完全没有解决办法的处境里,只能听之任之。
她随男人下了车,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复古的街道被二人抛在后面,她走过旋转门,身穿西装的保安站立两侧,见到来人恭敬行礼,穿过大厅,走过宽阔的旋转楼梯,二人坐着观光电梯一路上升,终于到达要到达的地点。
甫进屋,男人就让她去清洗,并捎带了一句:“洗好了好出来伺候我。”
元桃不自然的低头,伺候人她是习惯的,但是,“床奴”她还是第一次做,莫名有些羞耻。
她没说什么多余的话,老实的去将自己一身的尘垢洗掉,而后,便光着身子走了出来。
头发半干,她不怎么喜欢将头发吹得完全干,长长的发垂在脊背,随着她的走动,一飘一飘地拂着紧致的肌肤,凹凸有致地身子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下,愈发显得白净。
男人向她招招手。
她听话的走过去。
黑色的单座沙发,男人坐于其中,明明他是坐着,她向他走去,是她俯视着他,但是,她却总感觉她正在步入沸腾汹涌的黑色漩涡,要被其吞噬。
她在男人的示意下,蹲下身,男人凑近她,手指抚着她的双唇,“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