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暴徒哪儿有心情听法斯特闲聊,他们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对着法斯特扣动了扳机。
然后意料之中地脑浆和血液飞溅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枪口冒着白烟,头顶的天花板还残留着两个黑黝黝的弹孔。
危险。法斯特嘟哝道:为什么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呢?我正要说,这对我毫无作用。面具上的表情也做出一个无奈的模样。
然而两名暴徒并没有听进法斯特的话,他们瞳孔颤抖看着眼前的一幕。
黑色的、像是一只巨型蝙蝠怪物又或者撒旦,总之应该是归于地狱的扁平影子挡在法斯特面前,它尖利的手爪握着枪口,正是它突然出现抓着枪口将枪线抬到天花板。
holyshit,这是什么玩意?其中一名暴徒声线颤抖地喃喃道,恐惧蔓延在他们心间。
安静,非常的安静。
可能是察觉到了暴徒正在害怕它,梦魇缓缓抬起头,那张本是漆黑的脸对着两名暴徒展现了一个撕裂、扭曲的笑容。
暴徒哪儿受到过这种惊吓,吓得直接松开了握着枪的手,枪被梦魇抓在手里,它紧握着枪管的爪子收紧。
咔嚓一声。
□□的枪管被硬生生捏断,落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在入V万字更新里却没有戏份的蝙蝠,还要看小法使劲勾引酥皮,再次提醒,小法只想渣酥皮,没有感情,他只想当蝙蝠侠的舔狗。
蝙蝠得游轮篇过后才出场了:(游轮篇只是挖一挖苍白骑士线以及提一下不怀好心的系统。
既然蝙蝠没出场,那就写个小剧场充实一下他的存在吧。
如果是宝石之国pa的蝙蝠与小法。
1.蝙蝠是硬度为7的黑水晶,非常硬,独行侠,没有搭档,战斗力爆表。
2.蝙蝠在与月人战斗过几次之后,便有了上月球干碎月人,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的想法。
3.蝙蝠不爱穿制服,有中二病。偷偷摸摸自己打造了一套蝙蝠战衣,昼出夜伏(?)
4.小法是刚诞生的黑欧泊,硬度为56,真正意义上的五彩斑斓的黑,颜色很好看,很多人都想和他组队,但受不了他的个性和邪恶想法。
5.同样想去月球,但不是为了解决麻烦,是纯粹的想当个反派,加入月球攻占宝石。
6.所有宝石都很不敢相信,黑水晶会和黑欧博这个小混球在一起。
7.他两doi的时候,蝙蝠经常把小法给弄碎了,物理意义上的,虽然欧泊的硬度也不低,但奈何蝙蝠力气太大并且(硬)。所以在doi完之后还得捧着小法的碎片回去粘合。
第24章 24
仓库里正在搬运走私品的猪头刀帮暴徒早在听到枪声那刻就放下走私货物带着武器冲了出来。
苍白骑士坐在两名堆砌起来的不知生死的两名守门人身上,烈日从一边射入,照亮法斯特半边躯体,从帽檐下挤出的几缕黑发在阳光下呈现五彩斑斓的黑色。
隐约有液体从堆砌的守门人身下流出,流入阴影中,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竟是鲜血,出血量不大,从下半身的位置涌出的。
下午好,先生们。法斯特斜了眼那群暴徒,他慢条斯理地将染血的餐丶刀在身下那人的衣袖上擦干。
法斯特没有杀死身下两人,但剃去了他们的那玩意,恐怕活下来这辈子也只能痛苦一辈子,被嘲笑、被嫌弃,作为阴阳人。
这是回报他们之前对自己的出言不逊。
天知道法斯特连这餐刀都是中午享用午餐时顺手摸的,他身上只是戴着几把蝴蝶丶刀作为防身武器,他会尽可能多的使用梦魇和拳头作为苍白骑士的象征。
...他实在是不愿意让他新买的蝴蝶丶刀拿去干那档子事。
留在仓库里的猪头刀帮暴徒不多,是法斯特轻而易举就能解决的数量,哪怕他们拿着武器,法斯特有几乎肯定的概率确定他们无法击中自己。
你是谁?一名带头的暴徒皱着眉问。
我?你可以叫我苍白骑士。法斯特用悠闲的语调说。
他像是优雅的猫科猎手,喜欢玩弄自己的猎物,就像现在,他用轻浮随意的语气挑逗猎物,甚至于大多数情况下他会把自己作为猎物捕猎猎手。
优秀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身份登场。
当然,如果对付的是真正的,能够被他称得上工作的事,他就会保持沉默,没有老板喜欢话多的佣兵。
佣兵的守则之一,拿钱干事,保持缄默。
苍白骑士?哪个蠢蛋会给自己取这样的名字?死掉的那个?暴徒尖锐的大笑着,闹作一团。
吵闹的声音让法斯特的耳朵嗡嗡作响。
法斯特站起来,扭了扭手腕和脖颈,手指被他搬的咔咔作响,面具上出现一个微笑的表情,面具下的表情却是冰冷暴戾。
让我们尽快解决眼下的事儿,在那群读作美国警察的蠢猪到来并带来更多麻烦和破坏之前
....
....
法斯特一只手抓着暴徒的脖颈将他压在地上,脚踹开暴徒手中向他袭来的武器,他另一只手握拳把那名想要偷袭他的暴徒揍翻在地。
在此之前苍白骑士已经干翻了在场所有除了身下与偷袭他的那名暴徒外的所有人。
现在被他一拳揍飞的暴徒也失去了意识。
只剩下在法斯特手底下扑腾的暴徒还留有意识,他扑腾的嘴里不断地求饶。
他可是没有忘记刚才苍白骑士揍人的模样,苍白骑士的拳头可不比锐器伤害低。
法斯特翻了个白眼,他懒得再去用那种不着调的语气去玩弄最后一只耗子。
更何况这只耗子被他留下来就是要他发挥作用,干脆有力的威胁可比那些软绵绵的话语来的有效得多。
法斯特掐着暴徒的脖子断绝他的呼吸,在他晕过去的前一秒放开手。
拿出你的通讯器,联系你的Boss,Now.
法斯特冷冰冰的话却让暴徒不敢反抗,他知道法斯特刚才的行为是在告诉他,如果不照办,下场就是被掐死。
暴徒手忙脚乱地掏出通讯器,按下拨通键。
喂?电话那头传来老男人疲惫愤怒的声音。我不是说过没事别打电话给我吗?还是说你觉得你的脑袋在脖子上待的够久了?
埃尔森正忙的焦头烂额,船上有警方的卧底,将他们的信息全部出卖给了警方,而埃尔森手上唯一的筹码就是那群人质,他正在与警方远程交涉。
一通自己人打来的电话更是让埃尔森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时候会给他打来电话,就意味着船上又出现了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
法斯特坐在被他掐晕过去的暴徒身上,沉默地听着埃尔森大发雷霆。
他歪着脑袋,用脸颊和肩膀夹着手机,手里把玩着那锋利的□□。
喂?你哑了吗,怎么不说话。
没,我听着呢。法斯特的声音是冷冰冰的电流音,尾音有些奇异。
埃尔森一愣,这显然不是他手下能发出的声音,他警惕地问:你是谁?给我打电话的那人呢?
法斯特瞥了眼自己脚下的那人,他慢半拍回复道:恐怕得一个个问题来,先生。
首先我认为你的手下的脑袋待在脖子上确实够久了,我帮您拧断了它。法斯特语气平静的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哪怕事实根本不是那样。
其次,我恐怕算得上您的对头了。您不是好奇是谁出卖了信息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