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的含糖度超标有些严重。
尤其她说话的时候也不安分,纤细婀娜的身形扭来扭去。
那双狭长清丽的眸子瞪得滚圆,小心翼翼抬眼看他的时候,像是可怜巴巴的小奶狗。
司君冥扫了扫长袖,想要拽回来没能成功。
只得淡声道:“好好说话。”
凤青梧暗地里撇撇嘴。
凶什么凶。
平常对着他的红颜知己,蓝颜心肝,也这么凶吗?
心底里一万个吐槽,她的脸上不敢露出分毫,小心翼翼地揪着他的袖口耍赖:“谁让夫君不肯帮人家啦……”
最后那个“啦”拐得叫人担心她嗓子劈叉。
卫清箩的脸色微白,匆匆垂下头不敢再去看两人相处的情景。
眼眶泛红,竭力睁大眼睛,才没有叫眼泪滴落出来。
她从来不知道,司君冥竟然是这样的人。
叫他回答他就会开口说话,即使心不甘情不愿。
武功高强、力能扛鼎的高手,被抓住一点点衣袖就像是被掐住了命脉,满是不耐烦还不曾拽脱。
到底是她从来不曾了解过他,还是他只对着特定的人才会这样特殊?
心痛如刀绞,卫清箩深深地垂头,不敢叫人看见她的表情,以免窥伺到她的内心。
她细微的情绪,无人察觉。
司君冥的眉头紧皱,黑眸冷冷地盯着凤青梧的手指。
她的手长得非常好看,即使小傻子在道观上吃不饱穿不暖,但是有秋水照顾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活,一双手细皮嫩肉,没有一点点伤痕和茧子。
指如削葱般白皙纤长,抓在玄黑色的袍边上,色彩对比鲜明,俨然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看起来极其脆弱,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折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