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一把拽住还在发呆的项宁，“赶紧回去换衣服吧。”
……
衣服很合身，还是限量款。项宁换好之后，才走了出来。
文珊一脸惊艳，“没想到少夫人你穿职业装也这么好看。”
项宁听着别扭，纠正道，“在公司里就叫我名字好了。”文珊不以为意，“反正总有一天，大家都会知道您的身份的。”
“或许吧！”项宁有些淡淡的，“那也不是现在的事情。”
文珊见她这样，忍不住问道。“和先生吵架了？”
“没有。”项宁摇头。
文珊才不会相信她的欲盖弥彰，继续道。“先生的脾气就是那样，其实人是很好的。而且，你们是那么有缘分。先生的病谁都治疗不好，唯独您可以，您不觉得很神奇吗？”
“或许只是巧合。”
“就算是巧合，也是很美好的巧合！”文珊说完，才站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些事情，先回去了。”
项宁这才想起自己穿了她的衣服，“这衣服多少钱，我给你……”
“不用了！”文珊笑道，“反正我的钱都是顾总给我的，你们是一家人，就当我送给你的礼物了。”
项宁微微蹙眉，看着文珊渐渐走远的背影，她忍不住问道。“其实是顾席城叫你送衣服来的吧？”
文珊脚步一顿，旋即回头。
“少夫人，您是聪明人。如果我说不是，您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项宁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文珊见状，也没再说什么，只比了比心口的位置，旋即转身离开。
直到她走远了，项宁才起身将衣服收拾好，回到办公室。
……
今天天气不好，这会儿窗外下起了小雨。办公室的灯没开，有些昏暗。
顾席城正在认真的看着文件，他一手捏着纸张，一手闲闲的放在桌面上。
即便是在昏暗的光线中，他依然是一个夺目的存在。
项宁打开灯，径直走到顾席城面前。“谢谢你叫文珊送的衣服！”
顾席城闻言，没有抬头。但是捏住纸张的手指微微一顿，“已经在公司丢脸了，难道我还要看着你把脸丢出顾氏外面去？”
项宁，“……”文珊说的对，他就是一个不能好好说话的主。
“还是谢谢你！”项宁说道。
这一次，顾席城有些惊讶的抬起头。两人相处久了，也早就对彼此有了了解。
项宁其实是一个看起来很柔软，但是骨子里十分强势的人。这会儿，竟然可以这样真诚，倒让他有些意外。
“看样子，项秘书昨晚的员工守则没有白看！”
“当然，看过的东西，就算是现在没有用处，但是也会成为一项经历。总有一天，会有她的用处！”
她其实就是为了反驳顾席城，但是顾席城却陷入了沉思。
项宁见状，没有再打扰她，自顾自的去忙自己的工作去了。顾席城愣了好一会儿，才看向她的背影。
为什么，刚才那段话，听起来好像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