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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1)(2 / 2)

不然呢?林总也不装下去了,你觉得你的保镖去哪了?好了,我知道自己不受欢迎,这就走。

傅旬无话可说,眼睁睁看着林总离开了宴会。

这一瞬,比儿子被打、宴会被毁要羞辱个几万倍他铤而走险杀了人,将集团抢到手,辛辛苦苦经营那么久在林总眼里还是比不过沉睡两年的傅晗?

傅旬急火攻心,跌坐在椅子上。

真丢脸丢到家了。

俞子语坐上了回去的车,松口气,从衣服里掏出一本笔记本,我只找到这个。

傅晗接过来,翻了两页就皱了眉,有什么用?

纪念?

我帮你引开傅旬,你就找到一个没用的东西?

俞子语和傅晗分开行动,是提前商量的结果。俞子语坦白说自己知道傅旬干过不少缺德事,想去翻房间找证据,傅晗也想整死傅旬,表示:你找,我引开傅旬的注意力。

结果,傅晗完成得完美,俞子语找了一个纯属纪念的笔记本,还跟傅厉帆纠缠不清。

傅晗想到这儿就来气,你怎么碰上傅厉帆的?

俞子语也觉得自己太不小心了,我去花园找保镖,他正好在那儿接文云晨。然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了。

哦。傅晗再翻了两页笔记。

俞子语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小心翼翼给自己辩解,对不起,我真的把开着的房间全部找遍了,连挂画都翻起来看。可是,那里没有保险箱,也没有隐藏的柜子,真的没什么东西。

俞子语说的是实话。他这次去了三个房间,一个原主和傅厉帆的书房,一个傅旬的书房,最后捏着鼻子去傅厉帆的房间走了一趟,还是一无所获。

到最后,俞子语只能拿着一本笔记走了。

原主把这本东西锁在书房的抽屉里,应该有一定的意义吧?他好不容易破解了抽屉的密码锁,不能这么浪费了。

俞子语拿是拿了,心里没底,对上傅晗就老实交代,罪证可能在傅旬的房间里。那里上了锁,我进不去。

傅晗没说话,盯着那本笔记本。

俞子语伸脑袋去看,对上原主乱糟糟的笔记有一点茫然,索性问问傅晗,你看到什么了?

5月9日,傅厉帆给你买了早餐,5月13日,他来教室看你,两次。

俞子语想不到原主扭成一团的字迹真能成为害死他的绳索。

他赶紧扑过去,整个人趴在笔记本,别看了,那时我年少无知,脑子被僵尸吃掉了眼睛被戳瞎了你就不要跟傻逼计较好不好嘛。

傅晗听完了,才揪着他的后领一提,起来。

好。俞子语很感激傅晗没有薅头发,乖乖坐直了。

傅晗又随便往后翻,看到一页保证书。

【保证以后好好学习,不偷看小语,不偷偷亲脸。保证人:傅厉帆。】

俞子语:

淦,原主和傅厉帆怎么这么肉麻。

傅晗看完这页,如他所愿合起了笔记本,不看了,恶心。

是是是。俞子语顺着傅晗的话,太恶心了。

傅晗皱眉看他,一脸嫌弃。

俞子语厚脸皮还在笑,老公~

傅晗不应声,转头看窗外。

俞子语拿回笔记本,发现那页除了保证书没什么东西就撕掉了。揉成纸团塞到口袋,准备等会儿扔掉。

某个红灯前,傅晗忽而打开了窗户,给我。

俞子语给过去,亲眼看着傅晗把纸团准确地扔到了路边的一个垃圾桶,拼命鼓掌,老公好棒!太准了,太牛逼了有记者!快关窗。

俞子语夸到一半,发现停在他们车子旁边的摩托车上有个人举着相机猛拍。

傅晗不关窗,还笑了,让他拍。

外面的记者听到了,马上问,傅先生,您刚从傅旬家的宴会离开吗?宴会上发生了什么事呢?为什么乾天集团的林总也中途退场?旁边的这位是上次陪你去医院的人吗?你们是什么关系?

傅晗忽而转过身,把俞子语压在座椅上。

扣着下巴,吻住了。

第24章 收拾

记者拍照的时候, 俞子语还松了一口气。

没关系,拍的主要是傅晗。傅晗被记者吸引了注意力,就不会想刚才在笔记本里看到的肉麻兮兮的保证书,就不会继续瞪着他了。

俞子语想得美, 下一秒就被傅晗按在了座椅上。

唇角的笑, 下意识的惊呼和乱掉的气息都被尽数吞下。

俞子语彻底懵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跟傅晗有这样的亲密接触。

傅晗享受独处, 对于伴侣有旗鼓相当与灵魂共鸣的要求。这两个要求,他都达不到。

他欣赏傅晗,觉得傅晗是一束能帮他赶走黑暗的光,想靠近,却也知道他们之间存在无法跨越的鸿沟。

可是, 这束光突然照来,与他纠缠,要与他融为一体。

俞子语不知所措,下意识想逃。可是他被圈在傅晗的怀里, 躲不开,伸手要挣脱压来的力道,反而被傅晗握住了手。

握手力道不蛮横,只是以掌心的温暖慰藉, 以轻巧的指尖安抚。

俞子语的紧绷骤然被化去,闭上眼睛乖乖回应。他不再关注自己心跳的声音, 去感觉彼此交汇的呼吸。

就算是梦, 也是很温暖的美梦啊。

俞子语沉溺在这一番柔情里, 不知道车子什么时候启动开远,把拍照的记者甩在后头了。

傅晗突然放开了他。

周围的温暖突然消失了,他懵懵看过去,发现傅晗转头抽了一张纸巾。

傅晗再转回来, 露出的是漠然的侧颜。眉眼平静,动作从容,抚平被他抓皱的衣服,用纸巾擦拭自己的嘴巴,丝毫不见方才热情的痕迹。

俞子语甚至怀疑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恍惚抚上自己的脸。

傅晗放下纸巾,用吻过他的唇瓣说出一句冷冰冰的话,戏演完了。

俞子语坐得近,将这一把低沉的声音听得清楚。

那是演戏。

热情是假的,炽烈是装的,傅晗演完就抽身,收起没有一点认真的伪造深情,用纸巾擦嘴的时候,说不定还觉得自己终于脱离苦海。

俞子语再想想刚才的自己,来气了。

傅晗在演戏,他那么投入干嘛?闭眼睛勾脖子乖乖挨过去,心跳扑通脸颊泛红就差晕过去了,真没出息。

俞子语越想越气,也抬起胳膊直接用衣服擦擦嘴。他用的力气不小,把嘴巴都擦疼了,却有一种奇怪的畅快。

再难受一点,就能把心里奇怪的失落盖过去了。

傅晗注意到他没轻没重用衣服擦嘴,递来一张纸巾,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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