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银看着桑蔓楚楚可怜地按着原路爬了回来。
她跪在床上,在他面前,一手捂着胸部,低着头小声说话:“你……你可不可以轻一点。我,我很疼。”
“疼?难道小逼已经被干烂了?”钟银笑着问她。
桑蔓面孔发烫,羞耻而又惊慌地点头。
“我看看。”钟银不给桑蔓反应的时间,把她按趴在床上。
他一把扒了她身上那件碍事的制服,然后解开她裙子上的纽扣,将她那小裙子也扒下来。这样一来,桑蔓的身上便没有任何遮掩,只穿着一双棉袜。
他掰开她的腿。白皙的双腿之间是依然泛红的小穴,湿淋淋的,但已经合成一条细缝。
“才刚操过,这么快又合上了。”钟银将两根手指探进桑蔓的穴口,咕叽一声,两根手指便顺着湿滑的甬道没入到指根。温热的肉壁迅速包裹住他手指。桑蔓一阵战栗。
“干烂的逼可不会夹那么紧。”钟银抬头,对眼中盛着惊惶的桑蔓微笑,眼底染着灼热滚烫的欲望,“大小姐,说谎是要被惩罚的。就罚你,被干烂好了。”
说着他迅速提起腰,早已经再度挺立的鸡巴,一下子撞进桑蔓的穴口,直直顶至子宫。
“啊,啊啊……”桑蔓猝不及防,一下子被顶到最深处,脚背和身子不由地绷起,脑海闪过大片空白。
钟银压在桑曼的身子上。现在两个人身上都一丝不挂了。钟银一手箍着桑蔓的腰,上身紧紧贴住她。两人肉贴着肉,严丝合缝,下身连接在一起,有节奏地发出啪啪声,水花四溅。
年轻精壮的男人不知餍足,一次比一次用力。他的胸膛紧紧压住她软弹嫩滑的胸,鸡巴在阴道的包裹中奋力挺进。他喜欢她里面的嫩肉,也喜欢她的皮肤,从里到外她都是美好的。
他恨不能就这样把她操进他的身体里,装入腹部那块缺口里,就这么带着她走。
“啊……啊啊……”桑蔓被压住,只得承受着男人强烈的撞击。一波一波不知是难受还是舒爽的感觉吞噬着她,令她无暇思考。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但还是徒劳地抓紧床单。纤细手指深深陷入床单的褶皱中。
“爽,真爽。”钟银紧贴着桑蔓操了一会儿,然后又直起身来,臀部用力挺进,“真会夹,就应该干烂一次长长记性。”
“呜……不要,不要干烂……”桑蔓抓着床单,用力摇头。
“要的,说谎的大小姐只能被干烂小逼。”
桑蔓已经没有力气了,任由男人摆布。钟银双手抓着她两条细白大腿,直把她的腿掰到最大角度,然后大开大合地继续操。
后来钟银明显感觉到她双腿没了力气,便不再抓着她的腿,双手撑在她身边操。她的腿向两边撑开,搁在年轻少校的大臂上,无力地轻晃着。
男人继续大力冲刺着,他低头去看,红肿的嫩逼在交合而生的泡沫中吞吞吐吐,向外翻着可怜的粉色壁肉。他用力顶上桑蔓的子宫口,喷出一股滚烫精液。
桑蔓轻叫一声,只觉脑中闪过一道电流,紧接着便昏迷过去,陷入黑暗。
钟银看着昏迷过去的桑蔓,不由怔了怔。他是没想到会把人干晕的。他抽出鸡巴,意犹未尽地抚弄了下她粉嫩的小穴。
穴口正在收缩,不断吐出淫水和精液。钟银伸出两根手指,沾了点流出来的精液,又往里面捅了捅。他喜欢看她含着她的东西。
他看了一会儿,去卫生间拿了浴巾,擦了擦鸡巴,然后掰开桑蔓的腿擦了擦。他的视线滑过她的小穴,胸部,落在她泛红的脸蛋上。大小姐昏睡的样子,看起来也很乖,像只猫咪。
钟银不由就想,这样可口的大小姐,操一晚上也是不够的。他要带回去,操个几天几夜才行。
他打定了主意,穿上军装。他看了眼桑蔓散落一地的衣服,也懒得给人穿,直接拿条干净床单把人裹起来,扛着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