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濂倚靠在门框上,面无表情瞥了眼青梅。青梅紧张地捏捏帕子,正准备上前问候,却见他背后钻出个妖娆女人,卷的个大波浪头,脸上画得眼大唇红。
青梅愣了愣,心顿时沉了下去,远远行了礼便原路返回。
晚宴上,陈濂被老爷太太好一阵斥责,说是斥责,但却雷声大,雨点小,巴不得含在嘴里好好暖暖。
晚上,青梅已经歇息,却被身边的丫鬟喜宝叫醒,说少爷点她侍候。
青梅原不想去,但又怕惹恼他。
陈濂的院子已经熄了火,月光沉静如水。
门缓缓推开,月光像水一样流进卧室。
紧接着有个刺耳的声音响起:“吓死人了,谁啊?”
青梅第一次知道原来月光也会吓人。
“爷,你叫我来的。”
“啊,爷原来想玩这个啊。”女人快嘴快舌接话道。
那声音像是在掐着嗓子讲话,青梅不禁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