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在暖穴里塞了一晚,那溢出、冷掉的浊白、零星地沾在“黑森林”上。
青梅还贴靠在陈濂的胸脯上熟睡,口中喃喃念着些听不清的梦话。
鸡巴小心地向外拖,只听嘣的一声,里面的爱液猛地汩汩流出,一大团、带着点腥骚味。
一双玉臂在这时突然搭在男人腰上,环住他结实的劲腰。
“乖,别闹!”陈濂轻轻拉开细壁。
睫毛扫得他肚子怪痒的。
“鸡巴哥哥,别走。”
青梅嘟唇,撒着娇。
“叫爸爸也没用,爷已经弹尽粮绝了。”
“快起来。”
“鸡巴爷爷呢?”
“没用。”陈濂无奈地看着那又弹起的棒身。
“鸡巴曾爷爷,曾孙女儿要吃精。”
“没脸没皮的,”陈濂又羞又恼。
这是陈濂第一次这么害羞,脸红的在像滴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