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知道，自己的辉煌都是用孙志的“恶心”换来的。
她这个冠军是内定的，但不是大飞定的，而是门徒。
门徒之所以这么做，很大成分是为了向孙志表达歉意。
“你干脆给我当经纪人吧，将来赚了钱咱俩评分总行了吧？”
不知道是出于旧情还是现实利益的考虑，韩娇极力的拉拢孙志跟自己重归于好。
孙志呵呵一笑。
我要是光为了钱，弄得着这么麻烦。
干脆去给钟国正当上门女婿算了。
有钱有势的，多容易。
“别说话，我头疼。”
“你又没喝酒哪来的头疼，好好考虑一下。”
“嗯，到了，该下车了呢。”
“你不上去坐坐了？”
“腰疼，坐不了。”
“滚吧你，慢点开车，别到处乱窜了，回去睡觉。”
“拜拜。”
....
整整一个下午，孙志坐在沙发里，几乎一动未动。
他在想晚上应该怎么跟钟晓雪彻底划清关系。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
算了，见了再说吧。
当晚6点，他去了其中一家睡觉点。
就是钟晓雪打工的那一家。
一进门，店里很忙碌，但是没看到钟晓雪的影子。
他想，或许是因为扫黄的事儿受了刺激，从此不来了。
刚要走，只见钟晓雪端着几盘菜从厨房走了出来。
满脸是汗都来不及擦。
放下这些菜，又去收拾其他结账的客人留下来的残羹剩饭烂摊子。
不知道为什么，孙志突然觉得很对不起她。
钟晓雪是瞒了自己一些事，可自己呢？同样也瞒了她很多事情。
比如他曾经杀过人。
...
犹豫了很久，他终于鼓气勇气走了过去。
“晓雪。”
钟晓雪猛地回过头来。
“你....你怎么来了？哦，我忘了，你是老板。”
“可以去外面聊一会儿吗？”
“好。”
到了门外，钟晓雪有点拘束，一个劲儿的低着头攥着衣角，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累吗？”
“不累。”
“那天晚上...”
“我认识她，她是韩娇。”
“你怎么认识的？”
“咱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让你给我看过你所有女朋友的照片，虽然她跟上大学的时候不太一样了，但还是能认得出来。”
“哦。”
“你们...和好了？”
“呃...是的。”
“哦...”
沉默，良久的沉默。
“呃...其实不是，我跟她就是朋友。”
“哦。”
沉默，又是良久的沉默。
“那我先进去干活了，今晚很忙。”
“晓雪，其实你没必要这样。”
“不要开除我，好吗?我在这里，挺开心的。”
“哦，你开心就好，不要太累。”
“谢谢，我去忙了。”
钟晓雪转身进了店。
孙志看到她步入厨房的一瞬间抬起手来擦了一下眼睛。
他的心也跟着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