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在家里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你又出去忙呢。”
“不忙。”
“对了，刚才进门的时候听你说什么野鸡？什么木头的？到底是什么呀，听着蛮有意思的。”
“哦，这个呀，那什么，我有个朋友，他吧...他开了家小灶台，特色是木柴炖野鸡，等哪天有空了带你去尝尝。”
这话说出来，孙志都佩服自己。
太他妈有才了。
李璐听了一脸兴奋。
“真的呀，好吃吗？”
“我，我还没吃过呢，怎么知道好不好吃。”
“那我请你去吃，现在就去。”
孙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
“他那个店吧，他...太远了，现在去的话12之前回不来，我是无所谓，就怕耽误你明天上班呀。”
“没事，明天我不上班，多晚回来都行。”
“不上班？上一天班就放假了？”
“对呀，这是新员工的福利，不过以后就没这么好咯。”
“还有这么奇葩的福利呢。”
“走吧志哥，现在就去。”
刚才还觉得自己很机智，这会儿又蛋疼起来。
谎话还是少说为妙啊，容易当场打脸。
这会儿功夫去哪找木柴炖野鸡去？
压根就没听说j市有这种小灶台。
“那个...我...”
孙志一边揉着头发，一遍支支吾吾起来。
“你不舒服吗志哥？”
“没有，不，是的，我不舒服。”
“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哎哟，大概是最近喝酒太多，肠胃炎又犯了。”
“肚子疼你捂着胸口干什么？心脏也不舒服吗？”
“啊？是啊，闷的慌，哎呀，难受。”
“我带你去医院。”
说着她就上来拉孙志。
“不用，不用，我上个厕所就行了。”
“不行，夜里疼起来就麻烦了。”
“真不用，老毛病了，我有经验，我上个厕所哈。”
“那我给你煮碗红糖姜水，发发汗就不疼了。”
“好的，谢谢。”
进了厕所，孙志总算长吁一口气。
撒谎比挨打还难受。
反正进来了，索性拉一泡吧。
拉完之后又出状况了。
没纸了。
孙志苦笑一声。
这可好，总不能学印度阿三用手解决吧。
蹲了一会儿，腿和屁股都麻了。
李璐姜汤熬好了，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志哥，很不舒服吗？要不要打120了。”
“没，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
“那你快点出来趁热把姜汤喝了。”
“我....没纸了。”
“啊，那，那我给你扔进去。”
李璐把门敞开一道缝，伸进手来扔过来一卷卫生纸。
纸撞在墙上，又弹了回去。
“太远了，够不着。”
“我再扔一卷。”
第二卷，弹得更远。
“大姐，你瞄准一点好不好，多用点力气，马桶在窗户这边，别总跟墙过不去。”
“那我再扔一次。”
孙志心说还是算了吧，就你这个准头，再扔十次也没用。
还是自己去捡吧。
他撅着屁股去捡纸，李璐伸进手来继续扔。
这一次她铆足了力气，身子一斜，失去了中心撞在门上，呼啦一下闯了进来。
一抬头，正瞅见孙志春光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