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睨着,道:“卿儿,吃醋要有个度,嗯?”
木长卿笑的欢了,她道:“吃醋?小爹爹怎么会这么说,你是在提醒自己乱lun吗?还是在提醒卿儿不该对你有所肖想?”
男人觉得自己有些怒了,眼底噙着几缕蓝烟,他的眉心拧着,嗓音仍带着几分宠溺,他道:“别闹,本王跟你解释,嗯?”
木长卿扁扁嘴,自嘲的笑了笑:“解释什么?你们又没睡过,清清白白有什么好解释的,再说卿儿也不想听你们青梅竹马的那些破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提醒一下你,爱我就要做到始终如一,不要始乱终弃,像今天这种情况,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如果哪一天,她爬上了你的床,你我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永远不要来找我……”
风清阳……
他冷凌的眸子仿若西伯利亚走过来的野狼,凶残,邪肆,涓狂,充满杀戮,他感觉心口的地方有点疼,这种疼不至于让他柔肠百结,但酸涩的叫人难以忽视。
她不信任他,这是他的失败。
她是个孩子,可以任性,可以肆意妄为,可以……甚至可以对说出的话不负责任,但不代表他不会疼。
但,究竟是什么让这个年纪的孩子会有这样成熟的心性呢?
她的话,难掩胁迫的意思,她无时不刻的都想要逃出他的羽翼,从她进入九贤王府的那一天,她就在琢磨着这件事,现在她这是终于有了借口想要离开这里了吗?
不行,她是他的,无论什么时候,她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他凤眼眯着,妖邪俊逸的脸黑了几分,他道:“卿儿,你不乖,以后不要再跟本王说离开本王的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