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宝不是跟她提过的么,她的娘亲就是被这个女人给救了,该不会是变态清阳大叔指示她,不让她说吧?
“清阳大叔!”木长卿转过身,仰着脖子去看风清阳。
阳光迎面落在他的脸上,根根绒毛清晰可见。
尼玛,大叔皮肤真通透,都快赶上婴儿的了。
风清阳嘴角抽搐,眸子清凉,“说!”
“卿儿,想见娘亲!”木长卿眨巴着灵动大眼,眼眶微红。
风清阳最是受不了她这样的眼神,不禁蹙眉,暗自心疼,“不行!”
不行?
果然娘亲在变态清阳大叔手中。
某女像只受了惊吓的刺猬似的,猩红的眼眶浮起大片的水花,“为何?为何不让卿儿见自己的娘亲?卿儿要娘亲,要娘亲,要娘亲!”
玉娘像看怪物似的看眼前已经疯掉的小丫头。
只见她对着那个遗世孤立的男人是又踢又捶。
更令她感到哑然的是,那个冷面王爷竟然无动于衷,任由她的捶打撒泼。
她玉娘算是见识到了,男人不是不专情,只是还未找到可以专情、长情的去处而已。
那眼底款款流淌的暖意,怕是只属于那个小丫头一人独享的吧。
浅草枯荣,尘土飞扬,那些细碎的泡影里,幻化出男人丰神俊逸的容颜。
玉娘微微暗忖,爷,这是有了牵挂之人了,她是该将心吞回胸腔里去了。
男人的好,只可远瞻。
男人的风流,也只可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