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该高兴还是不该高?
无论他承认不承认,反正他心里某个地方流淌过一丝清泉,叮咚涟漪。
但!
但,转眼想到小东西劣根性的本质,某邪王他就高兴不起来。
风清阳冷眸:“比起太子爷,拂尘,又如何呀?”
“哎呀,当然是不能跟清阳大叔您比啦,至于细节方面,要脱了嘛,才能见分晓,对不对!”
木长卿笑的花枝招展,经过一番休息下来,小脸蛋儿精神备足,只见她的小爪子又一下没一下的去拍风清阳的胳膊,殊不知某王气的想将她浸猪笼。
她这都什么跟什么?
没法跟他比?
细节?
脱了?
她的言外之意,她是摸了他们了?
看她那副意犹未尽难能自拔的样子,貌似还沉浸在回忆中?
她这是不解馋,分明是想着亲自研究一下男人的细节?
风清阳一想到之前某小东西去扒南阳小侯爷的裤子,她这种行径极有可能干的出来的。
拂尘暗忖倒霉,一看爷的浑身透出来的那股杀气,妖冶的连鬼都敬畏他三分。
某拂尘的脸都绿了,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这是躺着也中枪。
“啊!”
先来一个猛踢,一脚揣在某女的小屁股上,某女一个踉跄,鬼叫一声。
风清阳指尖弹起一粒药丸,嗖的一下,那颗圆溜溜的逍遥丸在空气中做了一个漂亮的滑行弧度,在木长卿啊的一声大叫中,精准的落入她的口中,然后随着惯性,吞下!
木长卿大惊,首先想到的就是毒药!
这个没人性的渣男,一回来就给她吃药!
而且,她没记错的话,之前喂了她吃两次。
还说什么每个月都要吃一次解药。
她若是没记错的话,距离上次吃药才没几天,距离满月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