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斟,你现在方便吗?”
“嗯,有事?”
“我想找你帮个忙,但你必须向我保证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妈妈和傅时景。”
傅斟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里,他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视着眼前,他保证道:“好,我答应你。”
她说:“我想见见江慎行坠江的肇事者,也请你帮我查查肇事者的背景和家里还有什么人?”
傅斟微皱着眉,有些不解的问:“你见肇事者做什么?我哥他安排不是更方便?”
“这件事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所以请你帮我。”
“可以.......不过......你知道久远现在虽然是我在管理,但归顺的只有一个人,我可以找其他人帮忙疏通关系,我不能完全保证我哥不会知道,唯一可以向你保证的是从我嘴里以及我找的人嘴里不会漏出一个字。”
“我相信你。”沈柒也之所以找傅斟是因为曾经傅时景父亲那件事,她虽然忘掉了傅时景回来之后的很多事情,可与傅斟之间相互信任相互努力的记忆却还清晰的存在。
怎么说呢?
在她眼里,与傅斟之间可以一辈子没有私交,但那种信任是从骨子里溢出来的。
否则傅时景的父亲也不会安排她们两人去做哪些事情。
更不会将久远暂时交给他手里。
所以她无条件相信傅斟。
当无条件相信几个字在她脑海里冒出来时,她忽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对傅时景她做不到这样?
.........
夜晚,在江城的另一边男人端着酒杯连着喝了好几杯,他已经有好一阵子没动过酒了,从昨晚开始就迫切的想要喝几杯让自己冷静冷静。
顾凌风面带笑意的看着他:“我说你开了几个小时的车不回家睡一觉喊我出来卖醉是希望我同情你还是想让我送你回去给你找好台阶啊?”
男人的脸色本就阴沉,此刻沉得更厉害了,喉骨深处溢出淡漠的言语:“开了几个小时车又怎样?在别人心里还不是做做样子没尽心?”
听着他的自嘲,顾凌风笑出声了:“听你这副怨男口气这是被沈柒也给误会了?”
傅时景不出声,只是微眯着眸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顾凌风继续笑道:“其实要我说你也别多想,毕竟江慎行跟她关系好,这个时候难免会着急上火,你也要有个男人该有的样子,能帮就要尽心帮,至少在沈柒也面前得用点儿心啊!”
“呵?我凭什么要尽心?他江慎行是我的谁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啊?”男人轻喝一声,眼睛微微一眯,半阖着眸眼底勾勒出一抹冷意,言辞更是似笑非笑,似讽非讽,但落入旁人耳中能听出不少的抱怨。
他说:“我就算没尽心又是为了谁?我他妈的做了这么多就被她一句虚伪给定了罪,真是白眼狼,我告诉你,这一次她不道歉求着我回去,我绝对不会踏入七号名邸半步,还真当我是没脾气了?”
他越说越气愤,完全有一种沈柒也若是在场的话他能将这些话直接怼她脸上再说一遍。
但是不是这样咋也不知道,自然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