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郎道:“只要你答应叁件事,就是八抬大轿来抬我,我也不走了!”
小粮说:“谁出动八抬大轿抬你?不尊重的下流种子,还不快从我床上滚下去!”
腰郎听了,默默流泪,娴熟地翻身滚落下去,双膝跪地。他道:“我只求主人答应我叁件事。”
小粮歪在床上,点点头:“先说来我听。”
腰郎抹了抹泪道:“这头一件,再不许吃别人身上的鸡儿乳儿......”
小粮闭着眼:“现在即刻发配你出去。自寻下家吧。”
燕偈倚靠矮榻上,握着韦参双手,含泪道:“我只道你平素包藏祸心,谁知哥哥竟是真心待我的......”
韦参见无旁人,便微笑道:“我真的想害你,别想多了。”
而燕偈忽地冷哼一声,手掌如铁铸般,狠狠钳住他不放:“我就知道你这狗肚子里藏不住二两油。告诉你,每天给老子送二斤燕窝来,不然窝心脚把你肠子耙出来。”
又忽然,小粮跳了进来,见他们握手言和,相谈甚欢,不由欢喜:“好,好,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
一人是春风吹槛,一人是芙蓉泣露。韦参笑道:“妹妹,这话从何说起?我们二人自来就是极好的兄弟。”
燕偈:“咳咳,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