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婵姐姐是不可能会害人的,是她们血口喷人!”
韩永晏站出来替花小婵喊冤,隽秀的五官绷做一团,他绝对不会相信花小婵会害人。
许院判将韩永晏往身后一拉,示意他闭嘴,双手作揖道:“皇上,都是臣教导无方,请皇上赐罪。”
许院判朝萧启承跪下请罪,韩永晏还想再说,见此情景,也只能紧紧把嘴给闭上,同许院判一前一后跪下,紧咬住牙关,满心不服。
花小婵也早在皇上呵斥出声的时候跪下了去,她朝韩永晏摇了摇头,示意韩永晏不必为她出头。
她自己竭力保持镇定,如果她不能替自己辩解,这里就没有人能为她辩解了。
苏氏姐妹俩为了害她不惜对孩子下手,看来自己今日被冤枉,对方想必也是费了好一番心思。
像今天这种情况,她也不是头一次经历,因此要冷静许多。
“苏婕妤若是怀疑方子有问题,许院判就在这里,方子有没有问题,请许院判一看便知。”
萧启承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花小婵,此时的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再加上苏氏姐妹一直在旁边哭诉,差点没失去理智,立即叫人把花小婵给拖下去打死。
“王俭,命人去太医院把方子给拿来,给许院判看看,若是有一丁点问题,花小婵,朕这次真的不能饶了你。”
萧启承漆黑的眸子里好似覆盖上一层冰霜,天子一怒,可不是儿戏。
原本他还有几分欣赏花小婵,想不到这么快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儿,若此事真的是花小婵所为,那么这个人心肠不是一般的歹毒。
这样的人怎可再留在宫里,杀上一百次都不够。
方才抓药的方子很快就被人给取了过来交到了许院判手中,许院判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回道:
“回禀皇上,这方子就是一张普通的安胎方,没有问题。”
许院判心里也担心花小婵,花小婵是老友韩珩看中的人,还认了花小婵为干孙女,他相信花小婵的为人绝对不会做出残害龙嗣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只是他经历的多了,比韩永晏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子要冷静的多,这种情况还是得先静观其变,然后再想办法。
花小婵等许院判把话说完,紧接着张口道:“回禀皇上,奴婢只不过是开了一个安胎的房子给苏婕妤,期间从未与苏婕妤有过接触,就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当着太后的面害人。”
花小婵一句话把太后给拉了进来,除非她们怀疑自己跟太后合谋害人,否则不敢定她的罪。
太后是什么人,就是皇上也不敢随意怀疑,这也是花小婵一直从容淡定的原因。
皇上听了花小婵的话,果真迟疑了起来,苏婕妤眼中流露着恶毒的光芒,她痛失爱子,将所有的怒火全都发泄到了花小婵身上,又怎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
“皇上,在药方上动手脚容易留下把柄,她自然不敢在药方上动手脚,但也并不能说明她就是无辜的。”
“她肯定是直接在妾身喝的药中动的手脚,只要把妾身刚喝药的药碗拿过来让许院判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