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石铁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所有人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没有想到,人竟然可以混账到这种程度。
“咚”
房景毓一脚朝房石铁腹部踹去,房石铁捂着肚子,被踹倒在地。
他怒不可遏的指着房景毓,吼道:“你什么意思,我是你兄弟,你瞎了眼了,敢为了一个奴婢踹我?”
房石铁从地上爬起来,腹部传来的疼痛让他直不起腰,心里更是一肚子的火气。
“娘,你看见了,五哥儿反了天了,连亲兄弟的打。”
“打的好!”房大娘不但不帮房石铁,反而恼怒的啐道。
“你现在就给我滚,你这个混账玩意儿,我房家没有你这样忘恩负义的人。”
房大娘气的脸色铁青,“你也不想想你这条命是谁救回来的,当初要不是人小蝉帮你把伤口给缝起来,你早就死了。”
“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就是一头猪,也知道感恩,怎么你连那畜生都不如,我怎么会生出来你这么个逆子。”
房大娘好久都没有生这么大的气了,要不是杨红梅在旁劝慰,她可能早就被气晕过去了。
房石铁目光巡视一圈,一点悔改的意思也没有,“好,很好,现在你们全都向着一个外人。”
“娘,你不要我这个儿子,你对得起我死去的爹吗?”
房石铁指着自己的鼻子,瞪着眼睛朝房大娘说道:“这个家是我的,我凭什么走,就算是要走,该走的也是那个死丫头。”
房石铁又指着花小蝉,被房景毓一个眼神给瞪了回来,缩了缩脖子,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冷哼一声,走回了房间。
房大娘看着自己这个不孝子气的胸口一阵激烈喘息,最后一口气没上来,眼睛一闭,登时晕了过去。
“娘,你怎么了娘,你别吓我们啊!”
杨红梅慌了,摇晃着房大娘的身子,试图叫醒房大娘。
花小蝉也不顾脸上的疼痛,敢上前来,搭上了房大娘的脉门,过了一会儿说道,
“没事,娘只是气晕了过去,快把娘扶到房间躺着,给灌口热汤。”
张瑞兰与杨红梅两人想要把房大娘给扶起来,但房大娘已经昏了过去,双腿绵软,使不上力,根本就扶不起来。
房景毓见状,赶紧转过身去,曲起双腿,张瑞兰与杨红梅赶紧把房大娘扶到房景毓的背上,让房景毓给背到房间躺下。
花小蝉拿出银针,赶忙给房大娘扎了几针,好给房大娘顺顺气,几针扎下去,房大娘的呼吸这才又重新顺畅起来,只是人还没醒过来。
“娘闭气闭久了,一时还没有缓过来劲,过一会儿就好了。”
花小蝉说完,杨红梅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张瑞兰扶着,两人给房大娘把汤灌了下去,看着房大娘脸色逐渐变得红润,在场的几人这才放下心来。
张瑞兰又忍不住骂了几句,“这个混账东西,简直就不是人,明明是自己错了还死不承认,还把错都推到别人身上。”
“娘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畜生,除了他自己以外,根本就没把我们几个当人。”
张瑞兰说着,想到花小蝉还在一旁,又因为房石铁,脸上挨了一掌,这个时候最难受的应该是她,就看着花小蝉,语气缓了缓说道:
“小蝉,这件事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他这种人迟早会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