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饭菜都已经摆好了,金老四还没有回来,房香兰就让张妈去衙门里瞧瞧。
张妈刚走到门口,还未出门,就看到金老四回来了,叫了一声官人之后,就说家里来了客人。
当金老四听说来的是房景毓与花小蝉,顿时喜出望外,急忙来里头见人。
“我这几天还一直在念叨着,说什么时候有空了让小蝉姑娘过来一趟,谁知你们自己就来了。”
金老四说着在桌子旁坐了,与房景毓对饮了一杯,“家里可好,那婆娘还有没有为难你们?”
房景毓摇了摇头,花小蝉就道:“自打上次事情过后王家就一直没再来找过什么麻烦,可能是怕我们忽然改变主意,问她们要二姐儿的嫁妆。”
“毕竟是和离,这嫁妆可是还要还回来的呢。”
花小蝉俏皮的说道,眉眼带着三分得意。
金老四听了对花小蝉竖起大拇指,“还是你的主意高明,我金老四很少佩服人,小蝉姑娘你是其中一个。”
花小蝉听了笑了起来,学着大人的口吻,抬手道:“过奖过奖,不敢不敢!”
“你刚才说要回去接我们,怕不是你说的县令夫人病情加重了?”
金老四一愣,没想到花小蝉竟如此聪慧,他不过说了一句话就让花小蝉明白了他要干啥。
“小蝉姑娘,你可真神了,连我心里想什么你都知道。”
“没错,这县令夫人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这城里的大夫都找遍了,没有一个人能看好。”
“所以这件事还要麻烦小蝉姑娘你了。”
金老四说着朝花小蝉颇为正式的作了个揖。
花小蝉连忙站起身,直道不敢受金老四这样的大礼。
两人又坐回位置上,花小蝉就说道:“我倒是可以试一试,不过在没有看到病人之前,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还有就是,你不能跟别人说是我要给人看病,你就说是相公,不然我这个样子,别人怕不相信。”
“真要解释起来也麻烦。”
“理解,理解!”
金老四一边点头一边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出去乱说的,那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明天不知可行否?”
花小蝉看了一眼房景毓,转过头说道:“明天就明天吧,左右我也没什么事。”
事情既然已经说定,金老四心里也算是去了一块心病了。
“你看看你们别光顾着说话,快吃菜,再不吃就凉了。”
房香兰赶紧招呼大家吃饭,“今天这一桌子菜可是香草与张妈一起做的,你们快尝尝。”
花小蝉也不客气,立即动筷子,一会儿的时间就把所有的饭菜尝了个遍,一会儿夸这个好吃,一会儿夸那个好吃。
房景毓不停的给花小蝉夹菜,饭桌上的气氛很是融洽。
饭还未吃完,金奕与金宏两兄弟就说困了,房香兰起身准备将两人带回房间休息,房香草站起来就说道:
“还是我来吧,大姐儿你留下,陪他们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