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沫沫伸伸懒腰:“给我弄些吃的,我去医院看一看疾风。”
“是。”
……
医院。
疾风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
听说午饭,他吃了半只烧鸡。
靳沫沫实在是很无语:“这么喜欢吃鸡,你上辈子是狐狸吗?”
疾风讪讪的:“烧鸡多少好吃啊。”
靳沫沫轻哼。
“小师叔,我听说兰院长出事了,你忙了一天应该好好休息,不用着急来看我的,我没事。”疾风就道。
“我也不全是来看你的。”靳沫沫看了他一眼:“疾风,这次焚玉给你下毒,你太没有警惕性了。”
疾风抿抿唇,少年唇红齿白,委屈的样子十分软萌:“小师叔,我知道自己学艺不精。”
“那毒并不是全然无毒无味的,所以他们才把毒下在了可乐里。”靳沫沫乌黑的眸子十分湛亮:“你的嗅觉什么时候出问题的?”
疾风眼睛一红:“小师叔,我……你……你千万不要告诉师父,那样师父就不要了我。”
“你是不是笨?”靳沫沫气道:“你不敢跟你师父说,可你跟我有什么好隐瞒的?”
疾风委屈:“小师叔,当初是你和师父一起见到我的,也是你说让师父收留我的,我不想给你丢人。”
靳沫沫又气又心疼:“糊涂!你差点耽误了治疗。”
“小师叔,对不起。”疾风眼圈泛红:“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家,师父很疼我,你对我也很好,小师丈还给我找了学校,我还认识了小小,还有战少还有很多人,我不想失去这一切。”
靳沫沫看着少年隐忍的样子,叹了一口气:“疾风,我们不会不要你的,相反,如果你的嗅觉真的出了事,我们会自责。”
少年的脸上挂着泪痕。
“眼下,你师父不在,我身边也缺人手,你不能倒下去知道吗?”靳沫沫掏出金针:“我是过来帮你把嗅觉治好的。”
“谢谢小师叔。”疾风擦擦眼泪。
“爱哭鬼。”靳沫沫盯着他眼角的泪痣:“我十六岁的时候都独当一面了,你居然哭成这样。”
“小师叔,你就别说我了。”疾风不好意思。
白小小和战北冕站在外面,听到疾风的话,两个人都有些动容。
“战少,原来疾风哥哥也喜欢你啊。”小小知道战北冕对疾风很冷酷,却没有想到疾风很喜欢他。
战北冕想到自己之前对疾风的态度,有些不自在,清清嗓子:“都怪你,害得我偷听别人说话,”
白小小无语,这怎么能怪她呢?
“进去。”战北冕推开门。
“疾风哥哥我们来看你了。”白小小欢喜道。
“小小,战少。”疾风收拾了眼泪。
“没出息。”战北冕轻哼:“你这样的就该扔到部队里去。”
“你敢。”靳沫沫睨着他:“你把他扔到部队,谁来帮我?”
战北冕哼一声。
“小小,我来教你。”靳沫沫拉过小小:“这是金针,比银针更不好操纵,你来试试。”
“好!”小小很感兴趣。
靳沫沫把手法和穴位交给她,小小学的很认真。
战北冕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靳沫沫,他道:“跟你说一件有意思的事情,这几天陆中中一直在家接触苏墨谦。”
靳沫沫一怔,“她想干什么?”
“想嫁给他。”战北冕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