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分钟也不见她停下,影有些不耐烦地踢开她屈起并拢的双腿,蹲下身一手按着小腹一手拨开腿间那两瓣皱巴巴的阴唇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摸了两下,将手上濡湿用力抹在她腿心,“是疼还是爽?嗯?”
林瑷瞪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看他,他知道里面的懵懂都是装的,于是手下毫不留情,捏着阴唇下那粒狠拧了一下,“说话。”
阴蒂被粗暴对待,疼痛从那敏感的一点传递到四肢百骸,大腿根部皮肉颤抖,阴道收缩着吐出一口淫液将对方手打湿。她呜呜咽咽就是不讲话,一边蹬腿往外挣,一边还要伸手去捉他手腕,很快就换来又一次掐拧。身下的水像不要钱一样往外冒,额头的汗越来越多,两鬓的头发几乎全被打湿。
“你就这么贱?不如我将你每天锁在这里,什么也不用想,只要用开腿……”他实践时总不爱说话,也没什么好说的,对方任何微小的反应再他眼中都是信号,那些比语言的交流更有效。但对于林瑷不是这样,他知道她更想要什么,也不介意满足她,但究竟有几分是刻意又有几分是顺应内心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
她被抱起丢到一旁特制的躺椅,手腕脖子都被皮带固定,双腿打开架在椅子两侧。冰凉的金属贴片吸附在阴蒂、小腹、大腿内侧甚至脚心,不用介绍林瑷也猜得到这是导电用的。
他掐住她的脸,眼神锋利,“在这个房间,你是被支配者,我说的话就是规则。如果你不能自己认清自己的身份,那就由我来帮你。”
“我知道了。”
“我认为你还不知道。”他按下手中开关,电流穿透贴片下的皮肤,疼痛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阴蒂上的电流来得晚于其他几处,电流袭来的瞬间,林瑷疯狂挣扎,她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感受到身体失控的感觉,如果不是四肢被固定她几乎要从椅子上弹起。大脑已经丧失了对每一寸肌肉的控制,大腿疯狂颤抖,眼泪鼻涕口水都自顾自地向外流着。
阴蒂已几次到达高潮,然而对它的刺激却一刻也未停止。高潮后的阴蒂本就更加敏感,电流的强度却还一再被增加,因此快感逐渐变成痛苦,无法挣脱、无法纾解。
直到清澈的水柱从她下体喷出,溅落在四周,电击才终于停止。
如果说刚才的痛哭和崩溃带着表演性质,那么此刻的崩溃则是实打实的。她不再发出声响,靠在躺椅上,双眼无神、失去灵魂般看着头顶灯柱。
下巴被捏住,没有感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现在知道我的规矩了?”
“知道了。”或许因为刚刚一直在尖叫,此刻声音带着轻微的撕裂感,听起来好不可怜。
对方没有继续为难她,走过来将束缚解开,用加热过的清洁纸巾将她脸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擦掉,“今天就到这儿吧。”
林瑷还没有完全缓过来,有些懵地看着他,“你不和我做吗?”
影不免失笑,“我和你做什么?合同有写,除非你特别要求,否则我不会和你发生实际性关系。”
“哦…”林瑷不是很清楚无法感受到影身上的精神力波动是因为房间的禁忌还是他本身太强,但和他做爱自己总归不会吃亏。
一开始的疑似能力者待嫖名单已经被删改几轮,毕竟恢复视力后获取信息的渠道增加,像沉荣轩那样的水货自然就不会留在名单上。而且她多少有些颜控,一般长相气质确实很难入她的眼。虽然眼前这男人也看不见脸,但身材气质都很让她满意,况且他极有可能是个高级自然能力者,林瑷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那你硬没硬啊?”她大言不惭地问。
结束实践,影不再是那个不近人情的支配者,他诚实地点点头,回答道,“是硬了。”
“那我们做一下啊。”做爱在她口中就好像喝口水那么轻易。
“你不疼吗?”林瑷下面被折腾得不轻,虽然都伤在外面,但做爱难免会碰到。他喜欢掌控一切,包括自己的欲望,所以即便对林瑷很有性冲动,也没打算做什么。
林瑷今天是肯定要和他做的,“我有强迫症……”
两人最后还是做了,不是在这房间,而是在外面的沙发。
压制着精神力的禁忌解除,但她依旧感受不到男人身上的能量波动,这恰恰说明对方的能力等级的确强过她许多。
林瑷有些心不在焉,做得这么激烈、插得这么深,能量海居然毫无波动,她真的想抓狂。影看出她情绪不高,以为她是累了,没搞太久就在体外射了出来。
虽然不会怀孕,但时下很多女性比较讨厌男方将精液搞进身体里,第一次做通常都不会体内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