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士笑了一下，“人性总是复杂的，我们也不能一概而论。这就不属于我们专业的范畴了。”
“只不过，恰好，这个夏桀的身上，恰好作为了我们研究这种精神病症的一个病例。 ”
萧长川皱了皱眉。
“ 既然人性是复杂的，那么，也可以是多样性的。”萧长川缓缓说道：“所谓正常人的标准，也只是以所谓的正常来做的衡量。相对而论的东西，又怎么能完全来下是与不是的定义。”
“ 即便基因序列定义了他的天生与众不同，但人的大脑和社会行为，都是根据环境和经历所形成的。”萧长川看向李博士， 淡淡笑了一下，“难道不是吗？”
李博士恍然，然后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在沉吟片刻之后，李博士才缓缓开口，“ 以他的眼光来看，或许我们这些人，才是蠢笨如猪呢…… 相对而论的东西，的确不能一言定论……”
萧长川见过夏桀。
也相处过。
他确实感觉得到夏桀和普通人不一样， 如李博士口中所言，有反社会人格的表现，没有羞耻感， 也没有共情心。
可是在提及妹妹的时候，他的温柔也是极其明显的。
虽然那样的温柔里，伴随着让他都有些毛骨悚然的危险。
但他可以保证的是，他对妹妹是根本没有恶意的。
偶尔，有的时候，他还颇为有趣。
除此之外，他还想到了自己的妹妹，长安。
长安以前的性格和现在的性格，也有着明显的变化。
但他可不认为自己妹妹是精神病。
这时，正好司徒镜从外面走过过来拿一些所需要的资料和报告。
“来新人了吗？”司徒镜看到透明玻璃实验室里萧长川的背影随口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