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动,我推推他的肩膀,让他向上些,解开自己的扣子。
地板有硬又冷,希福在不远处玩老鼠玩具,不时发出吱吱声,我解了四颗,抬头看他,发现他愣愣地看着我的胸口,我停下来,他也没有动作。
僵持了几秒,陆予森开口,竟然是问我:“你冷吗?”
我的意乱情迷,霎时间消散大半。
陆予森衣着整齐,连领带都好好扣着,或许是我本来就自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我只是砧板上的一条死鱼,全然不为所动。
我心里涌起不可抑制的尴尬,觉得自己的裸露和勾引很低俗,看了他几秒,便羞愧得心跳如擂,手忙脚乱想把扣子重新扣好,好像用衣服把我的自尊包起来一样。
手刚沾到衣服的边,陆予森便挡开我的手腕,隔着我半个罩杯的内衣,不轻不重地揉我的胸。他的手背肤色微黝,罩在我苍白的皮肤上。
揉着揉着,他又凑过来吻我,把内衣往下拉,我的面颊快要烧红。
希福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玩具,跑过来舔我的脸,挤在我和陆予森中间,像宣布加入这个游戏了。
它的白毛软软的,洗得干干净净,有一股香波味和小狗味,舌头软软热热,把我舔的很痒。
陆予森不高兴地轻轻推了希福一下:“别乱舔。”
我转过头去看它,一张放大的脸近在眼前,眼睛圆溜溜看着我。
“不许看。”陆予森捂住我的胸口,又训它。
我觉得陆予森这样很幼稚好笑,拉拉他的衣服问他:“我们要不要去房间里?”
陆予森瞪了希福一眼,嗯了声,先站起来,伸手拉我,我刚坐起,他便俯身抱住我的膝下,把我横抱了起来。
我没有准备地悬在空中,惊恐地抱住他的脖子:“陆予森。”
他一言不发地抱着我往卧室走,我动也不敢动,问他:“重不重啊。”
“很轻。”他走到主卧门口,把门踢开,刚要回头关门,发现希福也跟来了,眼巴巴地站在门口。“自己在外面玩。”他说。
当着希福的面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