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乔木把话题都已经掰扯的这么开了,他们自然也不好意思再让他们媳妇在这说酸话,因此赶忙都拉了把各自的媳妇,并且低声训斥了她们两句,随后跟乔木告罪。
“你们也别跟我说罪不罪的了。
我知道你们都不甘心,可是你们也别忘了,我们家早在你们各自结婚的时候就已经分产不分家的将家产分过一遍了,公库里的钱也是你们每人出了一份凑起来的,就算等我死了,那你们能分的也就只有公库里面的东西和我私库里的钱。
而且公库里还得平分。
至于我私库里的钱,那也没有说就必须给老大或者老几,给谁完全凭我心意,我爱给谁给谁,就是全都捐了,也容不得你们去置喙。
别说什么老二是依仗你那七品官位做生意才能那么顺利,事实是这样,那又如何,公库里的那些资产如果不是老二帮忙操持,你们以为每年每月都能有那么多盈利吗?
不亏本就好了。
做生意有多难你们又不是没试过,当年差点亏的兜裆布都卖了。
希望你们自己心里能有杆秤。
记清楚什么是你们的。
什么不是你们的。
别想着去眼馋别人家的东西。
对了,老二家的,我刚刚听圣旨里面好像有提到过个什么皇商。
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还得到了个皇商资格?”
乔木敲打了下自己那两个有功名的儿子后,立刻又转头问起他那个二儿子关于圣旨里的一些事儿。
提到这,温君怀依旧还是满脸笑意,心情看着格外兴奋的说道:
“娘,不止呢,不止是皇商。
我们还和陛下谈了一笔生意。
本来我们送银子过去的时候并没有想到皇上会召见我们,但是为了防止有这个可能,所以我们特地带了不少新制作出来的那批精油手工皂在身上,等见到皇上的时候。
我们就把手工皂给上供了。
本来当时我们只是想弄个手工皂皇商的名头也好方便回笼资金。
免得我家真的倾家荡产。
结果没想到皇上对那个手工皂十分感兴趣,然后我媳妇跟皇上聊啊聊啊,就跟皇上达成了合作,由皇上给我们保驾护航,而我们则将卖手工皂以及卖其他东西的六成收益全部都上交到皇上的内库里面。
虽然要分出很大利润。
但是这世上就没有比皇上再大的靠山了,以前我们一些不太敢做的买卖,或者不太敢扩张的生意。
都能毫无阻碍的进行了。
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最多不超过三年我就能将银子重新赚回来。”
说话的时候,温君怀依旧还是难以抑制自己兴奋的心情,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是他过去晚上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可如今却的确发生了。
如此他又怎能不兴奋激动。
没像范进中举那样发癫就已经算他身体好和心理承受能力高了。
“原来是老二家的一力促成的。
还真是贤妻良母啊。
做生意也是把好手。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吗?”
一听具体的合作都是自己二儿媳妇聊的,乔木当即就略过了还想说话的二儿子,直接问起了儿媳。
“婆婆,我打算先卖手工皂。
现在我们家里实在是抽不出太多的银子做其他事,所以只能先把手里囤的这批手工皂想方设法卖出去,回笼十几万两资金回来再说。
至于其他的。
孚儿弄出来的豆油也是个不错的买卖,虽然利润不高,但的确利国利民,除此之外,家里过去一直做的买卖也都可以继续进行,甚至可能还会往盐政上面稍微插一脚。
孚儿说他还有些其他想法。
所以我想让孚儿多实验实验。
如果能再多出那么一两样人家都没有办法制作的东西的话,那么我想我们家很快就能恢复过去的资产,给皇帝陛下提供更多的收益。
只要我们表现的价值足够高。
那么陛下就不会放弃我们。
合作也能继续进行下去。”
温胡氏思路十分清晰地讲解着自己的规划,不过,她这计划十分依仗皇帝人品,如果这个皇帝贪婪成性的话,那直接掠夺都有可能。
或者直接把他们变成家奴。
虽然可能性很低,但怎么也得提防,不能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