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潋羽看着萱芷堂的牌匾,轻声道:“要合纵抗秦,我们也要拿出自己的诚意才是。”
她细细思索过了。如今府里形势这般微妙,老夫人却不愿沾手,无非就是四房至今无男丁罢了。她没有盼头,自然与世无争。若是让她知道容衍是男儿身,便是为着保全血脉,也会对她们出手相助的。
到了萱芷堂,容潋羽屏退众人,指着宝钏道:“这奴才心怀不轨,意图谋害主子,还请祖母彻查。”
这话一说,萱芷堂气氛一凝。老夫人沉声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容潋羽低声将今日的事说了,听到最后,老夫人脸色彻底黑下去。她虽不问世事,可也容不得一个奴婢在主子头上作威作福!
“冤枉啊!奴婢冤枉!”
容潋羽看着痛哭流涕的宝钏,冷静道:“你方才说去厨房看菜单子,我却发觉你到了府里废弃的院落偷扔剩下的点心,你怎么说?”
说着,一挥手,将袖子里藏着的一包剩点心扔出来。
宝钏犹不承认,哭道:“二小姐你误会奴婢了啊!奴婢只是看这点心被糟蹋的实在不成样子,拿到厨房去恐被人笑话,这才自作主张扔到旧院里去的!奴婢都是为了主子啊!”
“祖母。宝钏今日还未来的及净手,手上还沾着毒粉,这种毒遇奶类便会变色,孙女带了碗酥酪来,可以当场一试!”
裴氏点头,常嬷嬷取了酥酪,在宝钏手上一沾,不过片刻,白生生的酥酪便成了黄色。吓得常嬷嬷将汤匙落到地上。
裴氏沉着脸看宝钏:“人赃俱获,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