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的温度越来越低,晋祁是越听越气,他这个二弟竟然曾经每日都来找过母后!他们在一起都干了什么?同他一样做最亲密的事吗?
“你那时候就跟母后在一起了?”明知现在应该将注意力放到找母后的事上,可晋祁就是忍不住嫉妒。
“没有光明正大的,母后那会儿并不知我对她....”晋奚想到当初自己做的事,好像确实不像话。
“混账东西!你怎么能趁着母后睡着做那种事!”晋祁听完就想对他动手,晋奚赶紧提正事。
“皇兄!你先冷静点,我们得先去找母后啊!”晋奚连连躲闪。
晋祁冷哼一声罢手,“可从未听说丞相会武功,真的是他吗?且他就是个只知道国事的老迂腐。”
“皇兄,母后有多招人皇兄与我应该深有体会,别的女子或许撼动不了丞相,可母后就不一定了。至于武功,老狐狸深藏不漏也说不好。”
“我们迟迟找不到当日在青楼里替母后解药的人,既然出现了丞相这条线索,那便先从他入手吧。”
抱着宁可错杀千万,也不可放过一人的态度,晋家兄弟二人在简单梳洗过后就动用轻功,第一时间前往丞相府查看虚实。
此时,老管家并不知今日突然罢朝,他家少爷即将回府,正打算将金銮偷偷带走。
“夫人?夫人?您起了吗?咱们得快些走了!”
金銮没睡多久就被门外的喊声惊醒,身边的位置还残留着温度,想来颜渊冢应是离开不久。
“就来!”金銮掀开被子赶紧穿衣,根本来不及仔细查看身上的惨状。
临走前扫了一眼屋子,发现也没什么能带的,留下早已准备好的书信,开门走向在院内焦急踱步的满伯。
“抱歉,让满伯久等了。”
老管家原想拉起人就走,生怕少爷折返,想到夫人还是主子,这才搓手急切地说道,“没有没有,老奴没等多久,夫人还是快些随老奴离府,以免发生意外。老奴在前面带路,夫人慢点儿。”
金銮紧跟步履匆忙的老管家身后,知道他心急,纵使心中万般不舍,也是没有拖累,一步叁小跑地跟着。
刚到了后门,却突然听见本该在宫内上朝的颜渊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