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耀先问道:“张先生,您来这里是为了。。。。。”
“我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呵呵。。。。”我打了个哈哈,反问道:“听说左老哥在这里和人谈生意?谈的是什么生意呢?”
左耀先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他迟疑的说道:“这个。。。。要是我左某人自己的事,我不会对张先生隐瞒什么的,但是这是我和许经理的事,我。。。。。”
我笑道:“是我问的太冒昧了。”左耀先的态度很让我欣赏,如果他迫于我的实力,有什么说什么反倒会让我看不起,有自己的坚持还是条汉子。
“左兄!”在一旁阴沉着脸的许三忍不住插嘴说道:“我们该谈的都谈完了,你找个人演这么一出戏是什么意思?”
左耀先一顿,脸色也沉了下来:“许经理,我和张先生只是偶遇罢了,别说我一个左耀先,就算十个左耀先加在一起,也没有那个面子能把张先生请来帮我做事!”
许三冷哼一声:“哼!那么这位张先生大驾光临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许三。”我懒洋洋的开了口,许三的手下听到我如此无礼,恼怒的想冲过来,却都被许三用手势挡住了,我淡淡一笑,接着说道:“许三,你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有一句话你应该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当你想对付一个人的时候不能冒冒失失的动手,而应该多打听打听对手的情况,最后再做决定。”
许三的情绪稳定下来,他品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张先生,我许三就算是再鲁莽,这种事情我也知道应该怎么去做!不过对张先生,我许三还是表示感谢了。”
“你知道?”我的脸色突然一变,从眼神里射出如刀般的神光来,刺的许三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我续道:“可你为什么偏偏做不到呢?”
许三蓦然长身而起:“张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应该问我,而应该问问你自己,这几天你做了什么事自己不知道吗?”我的脸色很从容,不过心中却在快速的盘算着,杀不杀?原来的计划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他们,现在却碰上了沈宁城的黑道老大,也是我的旧识、左耀先,如果我要杀掉许三他们的话,对左耀先我只有两个选择,或者让他从今以后听我的命令行事,或者就是我把他也杀掉!左耀先是个让我赏识的汉子,就这么杀了他我有些于心不忍。
许三悄悄的向后退了一步:“张先生,你还是把话说明白些吧!”
我看了看四周向我围上来的人,不由得哑然失笑:“许三,如果你指望着这些人帮你的话,你就失算了,他们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群死人!”
“死人?哈哈哈。。。。真是笑话!”许三放声大笑:“弟兄们,你们听到没有?居然有人说你们是死人!这些年来,你们一直跟着我,我们什么世面没见过?!南边的、北边的、国内的、国外的、我们不知道干翻了多少狠角色!现在,居然有人说我们是一群死人!弟兄们,回答他,你们是不是死人!”
一瞬间,包厢里象炸了锅一样热闹,许三的手下都破口大骂起来,并且纷纷掏出了武器,枪口对准了我。许三故作从容的一笑:“弟兄们把家伙都收起来,别吓坏了张先生!”接着他转向我:“张先生,你听到我的弟兄们的回答了吗?”
左耀先不为人注意的打了几个手势,他的手下悄悄的退到最外线,我注意到他们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而是紧盯着许三的手下,看起来左耀先的意思是如果真的打起来,他会站在我这一边,他的做法再次赢得了我的好感。
“嘘。。。”我把食指竖在嘴前,示意他们安静一点:“大家何必这么冲动呢?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许三冷笑着制止了自己手下的喧哗,接着示意他们把武器收起来,然后转头对我说道:“张先生,看在你是左兄朋友的份上,这一次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礼,我希望没有下一次了!”
“希望么?你的希望会实现的!因为你根本就没有什么下一次!嗯。。。。在这个酒杯摔到地上之后。。。。”我冷冷的看着许三,把手中的酒杯扔到了地上,酒杯‘哗’的一声粉碎了,我续到:“你们就不要再动了,谁动谁死!”
“老。。。。”许三身边的一个汉子再也忍不住,踏前一步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不过他只说出一个‘老’字,他的人头就凌空飞起,伴随着喷溅的血花,他的人头在空中又接着说了一个不甚清楚的‘子’字,至于第三个字他就再没有能力说出口了,他想说的是什么成了一个永远的秘密。
紧接着又传来两声惨叫声,两个看到惨剧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的人触犯了我所说的规则,他们自然一前一后死在了迡迡艺的刀下。还有一个妄自行动的人则被我一拳轰烂了整个头部,他连一点声音都没能留下。
许三的神色大变,不过他可牢记着我的规则,连头发丝都保持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现场唯一能保持神色不变的除了我就是左耀先,看到许三的窘态,左耀先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来,显然他在为自己正确的判断而骄傲。
“我给过你和平解决问题的机会。”我走过去拍了拍许三的肩膀轻声说道:“可惜你这个人太自大了,容不得别人抹你的面子,所以呢,这正是你应得的下场!”
许三突然冲着我笑了笑:“未必!”
我的手刚刚摸上许三肩膀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我的感应能力是非常强的,不管我摸上谁的肩膀,我都会感觉到对方心跳的声音和血液在血管里流动产生的那种轻微震荡,可是在许三身上我却什么都没有感应到,换句话说,这许三应该是个死人!
我用最快的速度应变,在他说到‘必’字时,我的手刀已经斩上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