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赵安德的眼珠子不停地乱转着,心急如焚地他在这一刻偏偏脑袋一阵空白,完全想不出任何有利的证据。而慕容小小可不打算就此结束,她将瓷瓶放在鼻尖仔细一嗅,冷声道:“这瓶中所放乃是剧毒,你将它投入这河水之中,分明就是想毒死村民。”
“你胡说!”赵安德瞬间不知哪来的勇气,厉声反驳道,“你根本就是一个骗子,此物就算是拿到任何大夫的跟前检查,也都能够清楚地判断里面的药粉是没有毒的。”
然而这话一出,慕容小小的笑意更甚了:“你说得很对,这瓶中的粉末单独来看的话,的确是无毒。可这河水被种下了是苗疆独有的毒草,若将这两者结合在一起,足以形成杀死全村的毒药。”
“到时候,就算是京城的仵作前来检查,也只能够判断他们是染了怪病而死,根本就无法检查出他们是被你用如此卑劣的手法给害死的!”
这一番解释听得后面的村民纷纷汗毛都竖了起来,他们自觉平日对待赵安德相当不错,为何他会如此狠毒?
“你这个畜生!”这时,一直都消失在人前的赵村长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他恶狠狠地怒斥道,“明明就是你下的毒,可你却要歹毒地陷害我家娟儿,甚至还要烧死她!到底是我们一家子做了什么孽,才碰到你这个魔鬼!”
事已至此,赵安德没有什么再好继续隐瞒下去的。
他不再露出一副无辜的姿态,反倒是面目凶狠地看向赵村长,轻蔑地说:“你们做了什么孽?难道你做的孽还少么?明明知晓我对娟儿那般深情,心中只有她一人,三番四次地上门恳求你将娟儿嫁给我。然而你却说什么都不愿意,还嫌我穷,无法给娟儿好的生活。”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你也别想好过!但凡是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你不让我跟娟儿在一起,我就要毁掉你的村子,毁掉你的村长之位,还要毁掉你的女儿。”
恶毒的话语夹杂着狂风落在村民的耳畔,仿佛就是恶魔的低语。
赵村长以及一干村民都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谁都无法想到,平日看上去憨厚的赵安德居然会作出此等丧心病狂的事。而赵村长更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半响张着嘴,愣是没有讲出一个字。
可慕容小小却站出来痛骂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感人肺腑的故事,原来都是你一个人自作多情而已。若我是村长,见你所作所为,也不会将娟儿许配给你。”
“要知道赵村长含辛茹苦将一个女儿养大,他是有多么的不容易。明知他担心娟儿往后可能过得不好,你大可选择奋斗,用实力来证明,而不是用如此卑劣狠毒的办法进行报复。这般小人行径,谁会愿意嫁给你这种魔鬼!”
村民对于慕容小小所言很是欣赏,纷纷流露出赞赏的目光。
可这幕落在赵安德的眼中,宛若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里面。
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自己早就已经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