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医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这就去烧火做饭,家里还有点烧酒,待会陪程医生喝一杯。”
“去吧。”
只是淡淡的一句话,甚至连个好脸色都没给她,可巧芳已经心花怒放了,拔腿跑出去,心里想着,果然男人都一个样儿,程山河也不例外。
不过家里实在没什么能拿得手的东西了,她可不想让程山河以为她手艺不好,以前就听人说过,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
“村长家肯定有好东西,他个老不正经的没少钻我被窝,上他家,让他给我想办法!”
巧芳自言自语地嘀咕了起来,同时加快了脚步,连背影都透着愉悦。
二牛猫着腰蹲得腿都麻了,可就算是他这种蠢的都察觉出蹊跷,程山河不可能忽然转性,分明就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支开她!
巧芳平日里可比二牛精明,但她还是上当了,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
二牛的心又痛又气,继续往屋里看。
只见程山河已经扒开二标的衣服,以闪烁着寒光的银针扎入二标头顶以及身上的穴位,以此刺激全身的血液循环。
“二标,我知道你现在说不了话,这样吧,我来问,如果是,你就眨一下眼睛,不是就别动,能听明白我的话就眨眼间。”
话落,二标的眼睛连续眨了十几下,情绪激动。
“巧芳虐待你了。”
二标又眨眼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
“你的母亲不是无故失踪,是遭遇不测了,凶手就是巧芳。”
这一回二标迟疑了许久,先是眨眼,之后眼珠子又转了个不停,似乎此事还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