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要干什么？！”
仙灵鸟一脸惊恐地看着眼眸当中闪烁着寒光的张浩然。
直到这个时候，它才清楚地发现，对方的眼底有着一抹至邪的黑色！
“当然是——杀死你！”
张浩然嘴角的笑容疯狂而又森然，令人不寒而栗。
无论仙灵鸟怎么挣扎，都无法从他的掌心当中逃出。
毕竟，张浩然可是神帝级别的强者，不是它所能够抗衡的。
“你……你难不成被邪恶的那一面给吞噬了吗！”
仙灵鸟声音艰涩地说道。
善恶的斗争，最终以恶的那一面胜利而告终？
这不是它想要的结果。
“恭喜你回答正确。”
张浩然微微一笑，牙齿变得尖锐，眼神变得森寒恶毒，
“回顾我这一生，我做了太多太多的善事，现在也该遵从自己的本心，对自己好一点了。”
“这不是你所追求的。”
仙灵鸟吸了吸气，声音当中带着几分悲痛，
“你有更加崇高的理想与抱负，你是要成为圣贤的男人，岂能够被蝇头小利所诱惑？你不该选择自甘堕落的。”
“桀桀！”
张浩然冷笑连连，
“难不成你觉得你比我还要更加了解我自己？”
“这是当然的啊！”
仙灵鸟泪流满面，
“我们相识那么多年，早已知彼知己，知根知底，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加了解你了……”
陡然，张浩然的手一发力，仙灵鸟呼吸快要透不过来了。
“你知道吗？被其他人完全读懂，是一种非常难受的事情。”
张浩然阴恻恻地笑，
“就像是一个人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其他人的眼中，这种感觉非常不爽，所以你不要在说你完全懂我。”
“我……当然……懂你……”
即便如此，仙灵鸟仍旧是没有改口，倔强地说道，
“我想问你这世上还有谁比我陪伴在你身边更久的吗？”
“……”
张浩然的嘴角猛然一一抽，面色变得无比的难看，就像是发狂的野兽，
“够了！你快给我闭嘴！”
“不！”
仙灵鸟疯狂摇头，“我才不！”
它一脸深情地说道，
“还记得当时我们初相遇的时候吗？”
它缓缓道出了当年与张浩然发生过的深刻往事。
张浩然抱着自己的脑袋，满脸痛苦之色。
“是吧……尽管你不承认，可是你的记忆不会欺骗你啊……”
感受到那束缚的减弱，仙灵鸟当即便是挣脱出来。
它化作了一名白衣女子，死死地将张浩然给抱住。
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无比怜惜。
她抱住张浩然的头，红唇轻颤，声音嘶哑地说道，
“这不是你，你不可能会这么阴暗的。”
“这就是我……”
那话还没有说完，她便是用滚烫的红唇，堵上了张浩然的嘴。
“你！”
张浩然暴怒。
他还没有来得及将对方推开，便是感觉自己的衣衫被对方给解开了。
“你想要干什么！？”
张浩然脸上带着震惊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