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芸直直的瞪着出现在她面前的厉仲民,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眼眸里有着抹不去的不可思议。
“为什么不能是我?”厉仲民盯着她,“郁老太太想见谁呢?北逸?”
“厉仲民,你想干什么?啊?”郁芸愤愤的瞪着厉仲民,一时之产捉摸不透他的用意。
“呵!”厉仲民轻笑,“你觉得我想干什么呢?他妈,你们把我扯进来干什么?啊!我儿子被你们害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还没跟你们算账!”
“哼!”郁芸冷冷的一哼,“你儿子也是个废物!既然没用,那还留着干什么!”
“郁芸,你信不信,我现在弄死你?”厉仲民阴恻恻的盯着她。
“你不敢!”郁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要是敢,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了。说吧,她们有什么打算。我又能为她们做什么。”
厉仲民的唇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她们的打算是……”
顿住,一脸诡异的看着她。
那表情,让郁芸冷不禁的颤栗了一下,甚至额头渗出一层一层的汗来。
“看来,你也是怕了啊!”厉仲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还当郁芸有多厉害,有多么的不怕死。原来,也不过如此。也是,如果你不怕死的话,又怎么会在这里呢?”
“废话少说!”郁芸恨恨的瞪他一眼,厉声道,“我要听正事。”
厉仲民又是冷冷的一勾唇,“正事就是,狙鹰说,你活着也确实没什么可用之处了。连倾雪也不会来看你,与其被人利用,倒还不如干须脆一点。也省得连倾雪束手束脚的。”
“不可能!”郁芸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她不可能这么说的!厉仲民,这是你的意思,是不是!”
“不,这是狙鹰的意思。她说,你年纪大了,也该物尽其用了。你的死,还能帮到连倾雪。”厉仲民面无表情的说道,然后一步一步朝着她走去。
“你敢!”郁芸怒喝。
却因为用力过度,整个人猛的颤栗起来,胸口更是猛的起伏波动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那一双眼眸,阴恻恻的,带着浓浓的怒意,直直的瞪着厉仲民。
厉仲民的眼眸里却是含着杀意,在她面前停下,伸手。
“怎么,你觉得我是死的?”冷冽的声音传来,病房门被人“砰”的一下踢开。
厉仲民转眸望去,便见保臻噙着一抹怪异的冷笑,直直的盯着他。
“怎么说,这医院系统也是我的地盘,哪怕是监狱的指定医院,也一样。厉二叔这么做,是不是太不把我当回事了?”保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厉仲民的脸色猛的一沉,然后瞬间泛白。
“保臻,你怎么会在这?”厉仲民很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冷声问。
“嗤!”保臻一声冷笑,那看着厉仲民的眼眸里,再一次流露出浓浓的鄙视与嘲讽,“我说厉仲民,你是出门没带耳朵,还是没带智商?我刚才的话说得还不够清楚明白?”
厉仲民微微的一怔,随即眼眸时迸射出一抹怒光,“你们……”
“对,这就是我们挖的一个坑。只是没想到,你会跳进来。”保臻凉凉的打断他的话,“你说你,来凑什么热闹?你也清楚,骞程是被他们给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你他妈还是一个父亲吗?你有脸当他的父亲吗?”
厉仲民的眼眸里划过一抹羞愤与愧疚,“庭川呢?我要见他。”
“嗤!”保臻又是冷冷的一声嘲哼,“你真是比厉伯民还要无耻不要脸啊!至少厉伯民最后还知道有厉庭川这么一个儿子,把该还给他的都还了。你他妈就是一个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