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云洱学?”贝爽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跟云洱学什么?”
“学……”
“学她怎么把跟厉庭川有关的事情都忘记?哦!”贝爽打断他的话,一副恍然大悟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也应该把跟你有关的记忆全部屏蔽?”
“啊呸!”保臻气呼呼的啐了她一口,“学什么也不话学她把我忘记了!小爽儿,你要是敢把我给忘记了,我告诉你……”
“什么?”贝爽斜斜的倚靠着门框,双臂环胸,噙着一抹好看的迷人的微笑,就那么盈然风情的看着他,“嗯哼,你想怎么样呢?”
保臻狠狠的一咬牙,恶狠狠的说道,“我就扒开你的脑袋,强行把这些记忆重新塞回你的大脑里。反正开颅手术什么的,我最在行了!不就是脑袋上多一条疤而已。反正我也不会嫌弃你!”
贝爽的嘴角隐隐的抽搐了两下。
还扒开她的脑袋,强行把记忆塞回她的大脑里。
还开颅手术什么的,他最在行了。
他当她这颗脑袋是什么?
是气球啊,想塞点空气就塞,想塞点水也能塞?
保臻则是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脸上那恶狠狠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谄媚与讨好,还有献宝一样的赔笑。
“当然了,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发生在我们之间呢?”
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牵着她的手,讨好中又带着几分撒娇的成份,“我又不是厉老二,我可不会做那种让你伤心的事情。你看,我们俩从认识到现在,是不是一直都是你在欺负我,而我一直都是在纵着你。像我这么好的男人,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呸!
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都不害臊,不脸红的。
“嗯!”贝爽笑盈盈的点了点头,那一双波光鳞鳞的眼眸一闪一闪的望着他。
这眼神,带着几分勾诱与迷惑,直让保臻有些心猿意马,神情荡漾。
自然而然的,就咧起一抹繁花似锦又春光无限的浅笑。
然后,脸一点一点的朝着贝爽凑近,靠近。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然……
在他的唇快要凑到贝爽的唇边之际,一只手快速的挡在他的面前,隔断了他那欲作妖的唇。
“吧唧”一下,保臻的唇亲在了贝爽的掌心。
然后,贝爽毫不犹豫的,带着满满嫌弃的将他的脸往后重重的一推。
“啊喂,小爽儿,你谋杀亲夫啊!”
“都已经绝种了,自然是再怎么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根本就是你自己在自满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