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嫌季树东在季氏集团那位置坐得太安稳,我可以帮他一把的。你二叔前段时间的动作,你不会不知道。”
季芷妗的脸色再一次变得惨白惨白的,看着厉庭川的眼眸里充满了害怕与惊恐。
“庭……厉总。”季芷妗心不甘情不愿的改口,“你就这么恨我吗?哪怕我现在对你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就只是在一旁看着你就心满意足了,这样也不行吗?难道你真的非要逼着我离开这座城市,彻底消失在你的视线里,才满意吗?”
她的语气加重几分,又有几分尖锐,甚至有着不甘的质问。
“芷妗,我今天跟你说最后一遍!”厉庭川慢条某件理的站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季芷妗,一字一顿道,“我怎么对宋云洱,那是我的事情。我就算是亲手弄死她,那也是她该!但是,你没这个资格!再敢打着为我好的名议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你季氏集团也就不用在这座城市立足了!”
说完,没再多看季芷妗一眼,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季芷妗怔怔的坐着,脸色苍白如鬼,眼眸里有一抹眼泪在打转,就那么看着厉庭川走出包厢,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她想要嘶吼出声,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封住了一般,怎么都发不出一个音符来。
厉庭川的话,一字一句都在她的脑子里回响着,是那般的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扎着她。
宋云洱!
季芷妗在心里狠狠的咬着,咒骂着,那一抹恨意,就像是杀夫之仇,不共戴天一般。
你没这个资格,你没这个资格!
庭川,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爱你啊!
……
宋云洱并没有回公寓,自然也不可能去顾厚生的别墅。
尽管她已经知道顾厚生与玉婉儿的关系,但是从厉庭川的嘴里知道,那种感觉又是不一样的。
厉庭川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提醒她,关心她。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夜色下,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是那般的孤漠落寂又无助,本就瘦弱的她,更是给人一种心疼又怜爱的感觉。
路灯,将她拉出一抹长长的影子,然而却是那么孤单。
走着走着,宋云洱发现这里竟是那么熟悉。
熟悉的建筑物,熟悉的标志,熟悉的草木装饰。
还有熟悉的那条窄窄的,浅浅的小溪,以及小溪边上立着的两个扎得丑丑的稻草人。
宋云洱在两个稻草人面前站立,唇角弯起一抹淡淡的浅笑,似乎是带着满足的,亦是有着回忆。
“嘿,姓厉的,你怎么还在这里?”宋云洱戳着其中一个稻草人缓声说道。
“我不在这,应该在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