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里,吴玉芝迷茫而痛苦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把事情交代清楚,烦恼扔给了别人,桑德拉一身轻松的离开商场,快步来到停车场,找到一个丝毫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掏出钥匙开门,随后,一脚油门踩出,径自上了高速公路。
半个小时后,桑德拉的车驶出了m国东部的边介,上了m国境内,最高的阿乐克山,沿着山路盘旋而上,车子一头就钻进了绵延的大山。
由于m国属于亚热带气候,天气热得要命,阿乐克山上光秃秃的,尽是大大小小的石头疙瘩,不要说像样的树一棵没有,连石缝中长的杂草,都是数得出来有几根的。
在m国风光一时的大佬——洛克苏的衣冠冢,就被桑德拉安在了这儿,到不是桑德拉不想给自家老板找个好地方,实在一是囊中羞涩,没钱买好的公墓,二是因为关家势大,不敢明目张胆的给自家老板建公墓,怕被关渠发现行踪,三是洛克苏死后的尸体,是由叶霆翊的手下处理的,究竟是怎么处理了,是烧了还是埋了,是扔河里了,还是喂了狗,桑德拉根本无从得知,也找不到。
只能在这儿给洛克苏建这么个类似衣冠冢的东西,竖起个木头牌子,上面刻上洛克苏的名字,就算是那么回事了。
此刻,桑德拉就站在那么个黄土包包前,面对着个竖起的木板,口中念念有词道:
“老板,桑德拉从十二岁就跟着你,一路走到今天,咱们苦过,累过,拼命过,也风光过,这次,你不听属下的劝说,执意要给你那外甥儿和姐姐报仇,招惹了叶霆翊这么个魔头,最终沦落到客死它乡,尸骨无存的结果。”
“也害的我从此沦为了通辑犯,有家不能回,除了叶霆翊死了或者放弃了,不然,这辈子,我都得隐姓埋名,满世界的飘流,成为一个无根之人。”
“要是说我没有怨你的心,这话太假了,如果不是你太固执,太自大,执意与叶霆翊为敌,你现在依旧高高在上的福莱特集团董事长,我依旧是你的得力心腹,借着你的势力,也能混个风风光光……”
桑德拉满脸复杂的看着面前的那用小刀刻着自家老板名字的木板,裂嘴露出一抹苦笑。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m国有关渠在,属下是呆不了,能从新城叶霆翊的手底下溜出来,是我命大,老天爷都不收我,我也该惜命,从此就躲叶霆翊和关渠都远远的……”
“只是再此之前,我也不能让他们好过!我刚刚找到了关纲的老婆,告诉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桑德拉就把他在商场跟吴玉芝所说的那些,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遍。
把心中的不甘与愤怒,对着自家老板的‘坟头儿’喧泄了一番,桑德拉心中的憋闷,总算是一扫而光,人也跟着冷静了不少。
毕竟,拼着老命赶回了m国,本以为靠着洛克苏留下的那些钱财,以后就能过上锦衣玉食的贵人生活,不用在奔奔波波,到处博命了,没想到,最后却落的一场空,甚至连从小就生活在这儿,熟悉的家乡都呆不下去了。
关渠受了叶霆翊的托付,正满m国的通辑着桑德拉呢!
本以为回到m国,就能摇身一变成为王者,结果却依旧是个青铜儿,还是个顶着雷,不知什么时候就被炸的青铜,桑德拉的心里落差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