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心里吐槽着,但他并没有说出来,怎么着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给他哥脸色看。
一瞬间,整个城隍庙内安静的可怕,静得有些吓人。有一些拖家带口的人直接跑到文烈面前跪下了,他们只是冲昏了头,并没有想要真的去做。“少爷,少爷你听我们解释,我们没有想要做对不起的事情,我们也只是想把粮食拿在自己的手里,这要是饿了什么的,我们就能自己做饭吃了。我们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带头的是一家五口人,验证了那么一句,上有老下有小。
带头男人跪在地上不停地解释,希望文烈可以明白他的意思,他也是被这个诡异的天气给逼得,他也不想的。
文林听不下去了,直接吐槽道:“呵,还不如不解释呢,这理由真的是太笨拙了。”
这句话一出,尴尬的不行。原本想让自己的孩子求求文烈的那个男人,一下顿住了。这打他脸打的太过了。
“那你告诉我,什么才叫做别的意思?”文烈没有搭理文林,而是低下头看着跪在面前的人。
一般来说,他不喜欢这种跪来跪去的礼仪,可如今他就像没有看到一样。冷着脸看了看这些人,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理由不合格,那就不能怪他了。他可不想养虎为患,养了一些不该样的人。
这一家老小就是没事往枪口上撞,明明这个时候应该说粗嗓门男人的,可这一家老小却像是安排好了似的,一出事就出来耽误时间,把这事情慢慢地给耗过去。
文烈没有按照他们所想的来问,这一句话直接把他们给问住了,导致后面他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文烈也懒得和他们争辩,直接越过一家老小朝那个粗嗓门的男人走去。文烈的每一步都重重的踩在粗嗓门男人的心上,他越发的将自己给缩起来,恨不得这些人都看不见他。
“是你提议要分粮食的?”文烈直接问到了点子上,他可不想和这样的人多说废话。
“您,您听我解释……我……”粗嗓门的男人像是才回过来神一样,不知所措的对着文烈拼命鞠躬,向他解释着,希望对方可以听。
“你只要回答是否或者不是。”文烈不听,他不需要过多的解释。
粗嗓门的男人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道:“是。”
“很好,非常的好。”文烈满意的点了点头,简单明了,不需要过多的解释,他之前听的差不多了,大概也猜想到了什么,其他的他不想问也不想在听。
粗嗓门的男人无声的对着文烈摇着头,不是的,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可,就算给他机会了,但他该怎么解释?编个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说服文烈呢,这个问题还一直萦绕在粗嗓门男人的脑中呢。直到文烈回了一句很好,非常的好,他就知道一切要完了。
其他人就像惊弓之鸟一样,都小心翼翼的看着文烈,他们也怕啊。这里是他们唯一的容纳之地了,文烈是唯一一个给他们吃的用的住的地方的人。就连当今的圣上都不管他们的死活,他们怎么能做出这样让人寒心的事情。
现在的他们后悔了,干嘛心要那么的大,他们都没有那个能力,还非要学别人。
不知是谁先开口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随后的人们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此起彼伏的开始朝文烈道歉,一声声的对不起,都是发自肺腑的。
文烈没有出声,他没有表示拒绝,也没有表示接受,只是非常冷静的望着众人,他现在要做的是,将面前这个人给赶走。
他救过这人,可这人却想在他的地方搞事情,那他就能把这个人在送回去,不救了。
那一声声的道歉,在城隍庙里显得格外的大,甚至可以用回荡来形容。有的人道着道着歉就哭了起来,因为觉得伤心难过。但他们伤心难过的是怕文烈不原谅他们,他们就没有地方可去,没有东西可吃,他们会被冻死的。
整个城隍庙内,只有小部分不与粗嗓门的男人为伍,他们全部慢慢的移到了文烈他们的身后,这是他们的态度,也是他们的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