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人飞机上,南宫萧麟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他皱了皱鼻子,高深莫测的黑眸落在膝上的一个精致礼盒上。
呵,他会告诉你,他这三天其实不是来出差的么?
呵,他会告诉你,这个礼盒里面装着的是对付某个可恶女人的道具吗?
安初夏,你死定了!
……
“哈秋!”
安初夏搓着鼻子走出办公大厦,感觉脊背发凉的她皱了皱眉头。
她大步走往停车场,刚一坐上她的宝马mini,突然。有人敲响了她的车门,透过半开的车窗,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了安初夏的耳朵里。
“好心的小姐……求求你给我点钱……好不好……咳咳咳……求求你,给,给我点钱吧。”
那声音低沉沙哑,才开口说了几句就不断的咳嗽起来。
安初夏的身子猛然僵住。
那是,她小时候最为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她听了十几年,也熟悉了十几年。
只是,在五年又七个月前,在那个大雪飘飞的晚上,这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冷漠地对她说,“初夏,当初生下你本来就是一个错误,现在,你就跟他们走吧,以后,再也别回来了。”
安初夏的俏脸苍白如纸,童年时的画面像被按了快播键快速地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那是一个小女孩在大冬天里被罚站在门外的画面。
那是一个小女孩饿着肚子蜷缩在墙角的画面。
那是某个男人和某个女人拿刀相向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