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今晚和姥姥去睡吧,晚上我和你飞扬哥哥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谈。”在晚上要去睡觉的时候,陈芸忽然对陈笑说道。
“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不能让我知道么?”陈笑好奇的问道。
“是的,你现在知道这个还太早了,以后等你长大了我会告诉你的。”陈芸微笑着说道。
听着这娘两的对话,任飞扬很自然的便往邪路上想去了,待自己和陈芸一进卧室刚刚将房门带上便将她搂在了怀里。
“你干嘛啦?”陈芸轻轻的在任飞扬的怀中挣扎着,皱眉问道。
“芸姐,你不是想要和我说一些笑笑现在不能知道的事情么?”任飞扬邪笑着问道。
“大色狼,就知道往那方面去想!我是真的有事情和你谈。”陈芸微微愣神,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知道任飞扬是想岔了,不由恨恨的白了他一眼。
“哦。那好吧,我们上床去谈。”任飞扬一把将陈芸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放到了床上,侧过身子躺在她身边,微笑着看着她,轻声说道:“好了芸姐,现在开始谈吧。”
“那你把手拿开。”陈芸低着头看着任飞扬放在自己的浑圆上的那只大手,似乎还在不停的揉捏着。
“这样我才能凭借你的心跳声听出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啊!芸姐。”任飞扬信誓旦旦的多说道。
直到陈芸妩媚的白了任飞扬一眼,任飞扬才依依不舍的将手收了回去,临了还在那浑圆饱满上重重的抓了一下,直将陈芸抓得痛呼出声,恨恨的白了任飞扬一眼。
“飞扬,你想直到我以前的事情么。”陈芸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的平复着自己的思绪,向任飞扬淡淡的问道。
“芸姐,你……”任飞扬没有想到陈芸会主动提起此事,以前任飞扬也曾旁敲侧击的打听过陈芸以前的一些事情,但见每次陈芸的脸色都很不好看,久而久之也不再询问这些事情了,毕竟过去的已经过去,抓住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好了,飞扬,我今天是想和你聊聊我以前的那些事情,有些事情闷在心里太久了总要找个人倾诉一番的。”陈芸轻笑着说道。
“恩,我知道,芸姐,我会做一个最好的倾听者的。”任飞扬微笑地回答。
“谢谢你,飞扬。”陈芸微微一愣,感动的说道。
“我是你的男人,自然是最棒的了。”任飞扬颇有些鸣鸣自得的意思。
陈芸听到任飞扬自夸的话不由轻笑出声,轻咳一声调整了下心情,思绪慢慢的陷入了回忆当中:
“今天下午见到的那个男人的确是笑笑的爸爸,但我绝对不是他的什么妻子,他也不配做我的丈夫,更加不配做笑笑的爸爸。”尽管此时已经过去了许久,但陈芸每次想起这些事情还是会情绪激动,心中对那男子恨之入骨。
“那年,我十六岁,原本应该在学学高高兴兴读书的我却因为父亲突然得了癌症,家里欠了许多债而不得不被迫辍学打工,十六岁的我没有学历,没有技术,只能在一个不大的城市里一个不大的酒店做着服务员的工作,当时,那个男人也在那家酒店,他也是个打工仔,原本我们之间没有太多的焦急,直到有一天,酒店的一个同事那天生日,我们一起出去庆祝,那天,不知人情险恶的我在同事的怂恿下喝得人事不知,醒过来我就发现……被那个男人欺负了。”陈芸淡淡的讲述着,但微微颤抖的身子和血红的双眼显示出她的内心愤怒。
“芸姐。没事了,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任飞扬看着陈芸激动得娇躯微颤的模样,怜惜的将她搂在了怀中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恩。”陈芸靠在任飞扬的胸口,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在他的胸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继续淡淡的讲述着:
“那天,我哭得很伤心,我想要去报警,可是那个男人却是跪在我面前哭得涕泪横飞,不停的扇着自己耳光,跪在地上拉着我的脚求我不要报警,说报警他这一辈子就毁了,看见他的样子,我最终心软了,我选择了离开那里,在另外一个城市重新找了一份工作。可是,最糟糕的事情出现了,在一个多月后我突然在工作的地方昏倒了,同事们把我送到了医院,医院的医生给我做过检查后告诉我我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陈芸讲到这里,微微的顿了一下,眼泪不自居的留了出来。
“那个怀的孩子就是笑笑对么?”任飞扬亲亲的吻去陈芸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
“是的,那个孩子就是现在的笑笑。”陈芸点点头,吸了一口长气,叹息一声,继续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家酒店的经理知道我怀孕后开除了我,不让我在他那里上班了,只是给了我一千多块钱,我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想到了死,可是我不能死,我死了我家里唯一剩下的母亲该怎么办,父亲刚刚去世,如果我再出什么事的话她会崩溃的。”
陈芸的泪水不断的掉下,任飞扬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紧紧的抱着她,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没事的,没事的,都已经过去了。”然后吻去她的泪水。
“恩,我知道了。”陈芸泛着泪光露出一个笑容,轻轻的回吻了一下任飞扬,抽泣了一声,继续述说道:“后来,不知道那个男人怎么找到的我,知道我怀孕后他又开始求我,希望我能够接受他,他会对我好的,他会抚养我和孩子的,我那时已经走投无路了,虽然对他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我还是答应了他,如果他能够好好的工作,抚养好我和孩子,我也就认了可是好景不长,刚开始他还是好好的,但没过多久他好吃懒做的毛病又开始犯了,做事拈轻怕重,工资低了他不干,工作累了点他不干,开始异想天开,总想着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后来慢慢发展到不去工作,开始天天在外面喝酒打牌,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我说他几句他还打我,因为我身子不便,也存着看他表现的想法,一直没让他碰我,他后来尽然发展到带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陈芸这时已是义愤填膺,咬牙切齿的说道:“最终,趁着他外出喝酒,我逃离了那个让我感到恶心的地方,来到了中海,然后遇上了中海老饭店的前一任大堂经理,她是个很好的女人,她最终收留了我,让我在她家里帮忙,在我生下笑笑后还帮忙照顾笑笑,后来又让我在中海老饭店工作,更是将她自己的位置给了我。”这时,陈芸又回复了笑容,心中满是对那个女人的感激。
“额,怎么没见你提起过她?也没见你去看过她?她后来出什么事了么?”任飞扬好奇的问道。
“没有啊,后来她嫁人了,和她的丈夫去了瑞士定居去了。我们之间还是用电子邮件往来的,她也知道我们的事情。”陈芸轻笑着解释道。
“哦,这样啊。”任飞扬了然的点头。